個懶腰,葛雷還在呼呼大睡。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第二天早上七點半,就快要到上班了。
“起床了!”我精氣十足的大叫一聲。
葛雷伸了一個懶腰說道:“睡的好爽!”
他很快意識到一個問題,立刻翻身坐起來說道:“我怎麼睡著了,昨晚沒事吧!”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有事發生麼?”我從床上跳下來,活動了幾下關節。
葛雷長處一口氣說道:“沒事就好。可我怎麼聞到一股血腥味?”
“宿舍裡怎麼可能有血腥味。”我笑了兩聲就不笑了,因為我也聞到了血腥味。
快速的環顧一週,並沒有可疑的地方。我抬頭向上看去,房頂上有一行血字。
“快去救我老婆!”
看這個語氣像是謝平安留下的,這是死人給我們的資訊。
第十五章 血畫
該來的總會來的,我估計的沒錯,只是我睡著了,錯過了一個機會。謝平安一鼎是被逼到到了極點,才會向我們求助。
房頂上的血跡已經凝固了,那一行字是橫著寫得,最後幾個字位於葛雷床的正上方。他看了一眼房頂,接著就低頭看他的床鋪,床單和被罩上有暗紅色的血跡。
“靠!我的床單!”葛雷大聲咒罵道:“就不能換一個方式麼,又要洗床單了!”
我盯著房頂的血字看了半天,又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字型筆畫的寬度正好和脖子的寬度差不多,難道這是謝平安的脖子寫的?那昨晚是怎麼進來的?
不管怎麼樣,胡女士的情況一定是很危及。
“你給精神病院的醫生打一個電話,我再檢查一下。”我很想知道謝平安是從什麼地方進來得。
葛雷拿出手機撥打了醫生的電話,我繞著宿舍轉了一圈,大門禁閉著,窗戶微敞著,紗窗是完好的。外面還有鐵柵欄,中間的縫隙很小,人的腦袋是進不來的,這是一棟年頭很久的老建築了。
檢查了所有可以進來的通道,都沒有找到闖入的痕跡。最後我停留在的方家東南角。
我忽然想起了老神棍說過的一句話,房間的這個方向是鬼門的位置,很可能就是陰靈進入的位置。仔細一看,地面上有一道非常明顯的痕跡,我蹲下一看,還能看到非常清微的血跡。
“找到了!”我站起來說道:“陰靈就是從這裡進來的。”
葛雷放下帶手機,說道:“我從醫生那得到了一個不太好的訊息。”
“胡女士出事了?”這是我想到最壞的結果。
“還沒到那一步。”葛雷說道:“醫生說她的狀態非常的不穩定,非常的暴躁,還有一定的攻擊性,被關進了重症病房。”
人沒事就好,胡女士是我們最後一條線索,不能再斷了。
我當即做出決定,去精神病院看胡女士,就不回辦公室了。
“這個情況不用說一聲麼?”睡覺的地方都不安全,這讓他覺得很鬧心。
“等回來再說。”我衝出了房間,胡女士一定是非常的危險。暴躁是因為她感受到了危險。救人是我們的職責之一,絕對不能再死人了。
在去精神病院的路上,葛雷打了很多次辦公室的電話,都打不通。上班的屍檢過了半個多小時,總算是有人接起了電話,聽聲音是花姐。
葛雷報告了我們宿舍的情況,花姐只是很簡單的說了一句知道了,會有人去處理的,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
“花姐說會有人處理。”葛雷有些不爽。
“先下車吧,到地方了。”我開啟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