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於這玄門法寶還是有些瞭解的。因此在常恨得到訊息後,就對吉普塞人發動了毀滅性的攻擊。
偏偏習慣於流浪生活的吉普塞人在世界分領的時候又歸入了常恨的領土中,現在常恨的手下已經將吉普塞人追的幾乎無路可逃了,八卦銅鏡落入常恨手中只是遲早的事,所以天閒才很著急。
創世三聖器是蘊涵著創世三聖經驗和力量的法寶,如果被常恨得到,不說他可以透過八卦銅鏡的力量影響很多即定的歷史,甚至有機會進一步提升自身的法力。
而使的天閒再也沒有能力阻止常恨的陰謀,因此這個訊息對天閒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救人如救火,這種事是不能拖的。所以天閒命令血浪騎兵,金奴錢隸,食男飲女分出三路,去尋找吉塞爾的下落。
吉普塞人常年過著類似遊牧的生活,所以即使實力和敵人相差懸殊,想要堵死他們那也是非常困難的。這樣一來,給天閒的尋找也造成不少的麻煩。
當然了,人多好辦事。很快,金奴錢隸就首先發來訊號,告知已經找到一部份吉普塞人的下落。
天閒帶著銅鏡,溫柔和烏拉烏絲匆匆趕到,幾個哆哆嗦嗦,衣衫藍縷,擁有西域血統的男人正在金奴錢隸的包圍圈中不住顫抖,眼中充滿了絕望的目光,但卻沒有絲毫乞憐的表情。
作為一個沒有祖國的民族,這或者也是他們能存在的原因吧。
“你們不用害怕,我想找吉塞爾,我是他的朋友。”溫柔帶著微笑走近那些人。
溫柔的笑容比起金奴錢隸那副嘴臉來自然是順眼多了。幾個狼狽的吉普塞人開始慢慢放下防備的表情,變得輕鬆起來。
其中一個看似最年長的人大著膽子問道:“你,你是誰?”
“我是溫柔,這位是天閒。我們都是吉塞爾的朋友。”溫柔柔聲道。
“原來是族長的隨從。真像,和族長大人說的一模一樣,難怪族長大人說即使沒見過天閒大人,也不會有人可以假冒。”幾個吉普塞人大喜。
他們的話倒也有幾分道理,天閒的真身是天外星神,又執掌著公正的黑暗法則,那種氣質是任何人想假裝都假裝不來的。
幾個吉普塞人興高采烈地跑到天閒身邊,拉著天閒的手問長問短,一時倒把溫柔冷落在一邊,不過聽他們的話就有些不對了。
“那時候你跟隨著族長大人到過不少地方吧?”
“聽說你一直對族長大人忠心耿耿,族長大人一直都很想念你。”
……
“該死的。”雖然還不知道吉塞爾究竟說了些什麼,不過天閒有預感,那信口雌黃的混帳肯定沒說實話。
“你說什麼?”天閒的自語聲音很小,所以沉浸在絕處逢生喜悅中的吉普塞人沒聽明白天閒說什麼。
“沒什麼,那吉塞爾現在在哪?”天閒問道。
幾個吉普塞人看著天閒一眼,又看了看溫柔,然後就走到一邊,激烈地爭論起來。
不一會,還有由剛才那個年長的吉普塞人走過來,對天閒道:“天閒大人,族長正藏身在一個很隱秘的地方,我們願意帶大人去見族長,可是這些人……”說著他為難地看了看溫柔和金奴錢隸這些人。
“沒關係的,這位姑娘和你們族長關係非淺,他一定會見的。”天閒故意說的很曖昧。
“啊?哦,我明白了。”老人恍然大悟。
“那就請跟我來吧。”
“你幹嘛故意讓他們誤會?”跟在老人身後,溫柔恨恨揪住天閒的衣領質問道。
“我哪有讓他們誤會?你本來就是吉塞爾的半個師父嘛。人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嘛當爹是不成了,算吉塞爾半個乾媽還是不成問題的。”天閒嘿嘿乾笑。
“不要來這套。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