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變。沒想到昨晚的契約居然會留下“罪證”到謝雅手裡。
“我怎麼說話?你怎麼可以這樣,他是玉蟾姐的男朋友,也是你的晚輩,你讓我以後怎麼面對玉蟾姐。”
她頓了頓,又道:“當初剛到精英學院,是玉蟾姐幫我擺脫了長老們的鉗制,使我能用自己的力量證明自己。為了你,我答應殿下的提親,雖然我根本不喜歡他。可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謝雅顯得有些歇斯底里。
多日來的委屈在這一刻全部傾瀉而出,答應三殿下的婚禮,本就是不得以,為了這謝雅承受了太多的壓力。
除了長老會和那些無知的崇拜者,大多都是來自各方的閒言碎語,認為謝雅是貪圖王妃之名。可是有誰知道謝雅心裡的苦?
高野夫人在明王五僧受傷那次也受到了火毒焚心,雖然有輕薄蟬翼衫暫時壓制,終究不是長久之計。那天正是三殿下派人將已經昏迷的高野夫人送回來,否則以高野夫人尚且無能為力的對手,謝雅現今的那點能力又起的了什麼作用。
多日來,謝雅只能一個人默默承受來自各方的壓力,同時還要接受三殿下派來之人的日夜監視。
可是,就在這時候,高野夫人卻半夜獨自出現在另一個男人的床上,謝雅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
“雅子,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高野夫人急道。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好,你告訴我,你知不知道天閒契約神的身份。”謝雅厲聲道。
“我,知道,可是……”高野夫人想解釋。
“那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找他,是不是動用了契約神使徒的特權和他訂立契約。”謝雅打斷高野夫人解釋的話。
“雅子,你聽我說啊……”高野夫人第一次這麼狼狽。
“我不要聽,你只要告訴我是或者不是。”謝雅道。
“這,不錯,我是知道,也確實和他簽定契約。不過……”高野夫人咬咬牙,該來的總會來,很多事謝雅遲早會知道的。
“你,你不知廉恥。”謝雅怒極之下口不擇言,說完掉頭狂奔離去。
而高野夫人則被謝雅最後那句不知廉恥驚呆了,這是從自己女兒口中說出來的話嗎?
難道自己真是那樣的女人?
可是,自從謝雅的父親離開後,自己真的沒有讓任何契約者或者是男人碰過自己的身子。
昨天雖然天閒沒有……但也算是違反了自己當初對謝雅父親許下的諾言吧。
“雅子,你怎麼可以這樣,不可以的,不可以的,媽媽只有你,只有你了啊。雅子,雅子!”急怒攻心之下,高野夫人就這麼昏迷過去。
不說高野夫人昏迷,再說天閒被玉蟾拉著去看日出,走出沒幾步,倒是看到明王五僧從對面走來。看得出來,五人好像剛晨練結束,僧袍的下襬紮在腰上,額頭有些微汗珠,不過卻不見氣喘。
“早!”天閒和五僧打著招呼。
“你們也起來了?”年輕人相處就是有個好處,哪怕是和尚。時間一長就不會太拘束,不會像那個什麼見性,張口阿彌陀佛,閉口善哉善哉。
“沒辦法,老婆大人要我陪著去看日出,男人的命苦啊,趕明兒我要是實在受不了就去你們明王寺掛單。”天閒說笑道。
“去,誰是你老婆。”玉蟾一把將湊到自己身上顧做親熱的天閒給推到一邊,引來明王五僧的大笑。
“天閒你這可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不過卻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的豔福呢。”空相他們也不是隻懂阿彌陀佛的和尚,除了平日裡在師父面前,私下相處時那也是調皮得很,經常偷跑出寺玩,空相的嘴皮子那也是利索得很呢。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你也不怕佛祖怪罪。”天閒倒是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