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富士風雪繪迷離恍惚的眼神在瞬間變得清明。
那原本一直在偷聽的男人在猶豫了片刻後,才真正離開了酒吧。
“原來如此……”
意識到自己的危險,富士風雪繪像是準備不經意撩頭髮一般,將手伸向了自己的耳垂。
比起小心翼翼不讓鳴人發現異常而行動緩慢的富士風雪繪。
鳴人則沒有絲毫顧慮,他抬手一把抓住了富士風雪繪摸向耳垂的手,另一隻手則迅速摘下富士風雪繪的耳環。
唯一的防身手段被鳴人識破,富士風雪繪終於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
她對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感到害怕。
將富士風雪繪製服,鳴人卻不再對她展露出感興趣的態度。
他好奇看著手中的耳環,將耳環上偽裝成了飾品的防狼噴霧卸掉後又將耳環丟還給了富士風雪繪。
“抱歉,麻煩上一杯醒酒的水。”
鳴人對吧檯後不知所措的酒保提出要求。
在普通人眼裡,忍者根本不是他們能應付的。
即便能對付也要滿足各種各樣的條件。
比如忍者本身已經十分虛弱,但就算這樣,普通人也還是會付出難以接受的代價。
所以看到鳴人這樣“好說話”,酒保倒也知趣地沒有讓自己介入鳴人和富士風雪繪之間。
盛滿水的水杯被酒保遞到了富士風雪繪的面前。
富士風雪繪沒有去碰水杯,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鳴人。
她已經稍微猜出了一絲鳴人的身份,居然一掃先前對鳴人的畏懼,整個人重新振奮了起來。
“你是三太夫僱傭的忍者對吧?”
“如果我說不是,你會不會又露出剛才那副認命的表情——說實話,我還挺中意你擺出那副表情時候的那張臉。”
“你果然只是個厚臉皮的色小鬼!”
富士風雪繪在這時終於去拿吧檯上的水杯,但卻不是為了給自己醒酒,而是用力對著鳴人潑了過去。
鳴人輕而易舉躲開了潑向他的水弧。
然後用掌側擊打富士風雪繪的頸部。
只是簡單一擊,富士風雪繪便暈了過去,整個人向著鳴人站著的方向倒下。
鳴人根本沒伸手去接,只在富士風雪繪馬上就要臉朝地摔過去的時候,才伸手抓住富士風雪繪頸後的衣領緩解從高處落下的衝擊。
也正是這時,富士風雪繪的所在地被醉漢傳播的人盡皆知。
身為這位知名演員的經紀人,淺間三太夫抱著寧可信其有的態度,帶著鳴人的“同伴”一起出現在了酒吧。
“雪繪小姐!”
三太夫看著以富士風雪繪的衣領施力,像是將富士風雪繪當成垃圾袋提著一樣的鳴人。
不知道真相的他當即便衝向鳴人,準備制服鳴人這個“惡徒”。
“請等一等,三太夫先生,他是我和您說的去尋找雪繪小姐的人!”
偽裝成忍者小隊隊長的影分身攔住了三太夫,一邊真如領導者一般質問起了鳴人,“面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事,快點去港口吧,去雪之國的船不是馬上就要出發了嗎?”
鳴人招呼著後一步進入酒吧的香磷,將手中的富士風雪繪如同丟垃圾一般丟向香磷。
“保護好她吧,花梨。”
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的香磷,也只得茫然地將滿身酒氣、已經昏睡過去的富士風雪繪抱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