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色,所以就救下來了。
據醫生說,胖子的頭部受了重擊,所以才會昏過去這麼久,好在腦子裡沒有留下淤血什麼的,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哎,一戰回到解放前!”考慮到高昂的醫藥費,週末用手枕著頭靠在床上,很有點愁眉不展的感覺,當然,那是他還不知道阿偉已經把醫藥費付了的情況下。
週末從沒有想過,自己躺醫院,那個如妖精一般的女人會來看望他,這讓他覺得很不可思議,總覺得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尤其對方還提著水果抱著鮮花來。
一成不變的鮮紅色旗袍,什麼時候都波瀾不驚但美得驚心動魄的臉蛋兒,走起路來輕飄飄的。
“沒死呢吧?”女兒紅沒有敲門就推門而入了,幸好週末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要不然這老臉往哪擱?
女兒紅如一陣風似的,輕飄飄地進門,隨手將房門關上,然後把懷裡的鮮花放在窗臺的花瓶裡,隨即坐到床沿邊,拿出一隻蘋果開始削皮。
無論舉止還是神態,她都把自己當成了家裡人,讓還沒從驚愕中反應過來的週末覺得自己的腦漿都凝固了。
“把你的臭腳拿開一點!”女兒紅瞟了眼張著大嘴巴愣神的週末,不溫不火地說了這麼一句。
咕咚!
伴隨著咽口水的聲音,週末如被電擊了一般,蓋在被褥裡,幾乎和女兒紅的翹臀接觸在一起的雙腳飛快挪動位置,雖然兩者之間隔著被褥。
“啊……”週末叫出聲來了,因為動身體的時候,大腿上的刀口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下一秒,週末強壓著喉嚨口的驚呼,一本正經地看向女兒紅。
在女人面前,男人怎麼能喊疼呢?這是週末作為有三條腿的男人的準則,即使疼得額頭冒汗,愣是不吱聲。
“裝!繼續裝!”週末在女兒紅的面前就是小白鼠,無論怎麼掩飾,都無處遁形。將週末額頭上的汗珠和他疼得幾乎扭曲卻依然倔強地憋著的表情看在眼裡,平素處事不驚的女兒紅終於沒能忍住,俏臉嫣然的她是那麼明媚動人,而且,她還自然而然地伸手在週末的手臂上捏了一把,女人的撒嬌被她演繹得淋漓盡致。
被女兒紅掐了一把的週末根本感覺不到疼,雖然手臂處已經發青,如果可以,他更希望女兒紅多掐他幾下。
在週末看來,女兒紅掐他這一下是一個訊號,不管女兒紅是不是真的這麼認為,反正週末是這麼認為的。
所以,週末的眼睛落在了女兒紅坐在床沿上的翹臀上。
那雙被修身旗袍包裹著的渾圓,彷彿是天底下最好看的東西,尤其是那開衩的地方,雪白雪白的。
女兒紅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小女人地在週末的手臂上不輕不重地掐上那麼一下,如果需要解釋的話,女兒紅給自己答案是:這人太討厭了,看到他裝模作樣的本姑娘就忍不住。
女人的直覺,永遠都是那麼敏銳,更何況女兒紅這樣一個妖精般的女人?
注意到週末那雙乾淨而純粹的眼睛落在她的豐臀上、大腿上,女兒紅暴走了,沒有任何先兆,甚至沒看到她手是怎麼動的,手中削蘋果的水果刀突然脫手而出。
水果刀就跟一支疾馳而來的箭矢,週末本來還在欣賞女兒紅裙底開衩處的風光,陡然看到一道白光飛來,他臉色大變,慌忙把頭側開。
週末能感覺到一陣森然的冷風從耳邊刮過,這種天寒地凍的嚴冬天才能有的冷風,出現在了五月的早上,雖然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