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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是站在週末的身後的,電棍猝然砸向,目標是週末的背心。
感覺到背部發涼,週末心中一突,剛剛側身的他突然身子一矮,飛腿踢向身後那人。
週末後踢的這一腳深得古拳法的精髓,是形意拳的一個變招,模仿馬兒後踢,殺傷力很大。
嘭!
那人的電棍還沒砸下腹部就被踢中,他當時就兩眼一翻,身體一軟就倒向地面。
週末眼疾手快,幾乎是那人倒地的同時,他反手抓住那人握著電棍的手。暗勁發出,那人的手指咔嚓一聲斷裂,週末趁機奪過電棍,緊接著又是一腳飛踢,膝蓋撞在那人的下巴上,倒飛出十多米,然後嘭地一聲摔進了密林中。
週末的悍然出手打亂了圍攻他的眾人的陣法,尤其是週末奪得一根電棍的時候,更是讓眾人慌神,眾人為了自保,紛紛下了死手攻擊週末,片刀、電棍全都往週末的身上招呼。
有電棍在手,週末也是彪悍,絲毫不懼眾人,他揮舞著電棍格擋、進攻,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將眾人盡數放倒,當然,以此為代價,他的背部也被電棍擊中了一次。
要不是忌憚站在十步開外的劉福貴,週末早就扛不住一頭栽倒在地了。
此時,他的腹部猶自在流血,嘀嗒嘀嗒地打在地上,觸目驚心。
幾乎是將眾人放倒的同時,身體不支的週末勉強後退半步才穩住搖搖欲墜的身體,他將手中那根電棍仍在地上,然後抬眼看向劉福貴。
“劉總,你的人都被我幹趴下了呢,還有人不?”
說這話的時候,週末咧開嘴沒心沒肺地衝一臉惱怒的劉福貴笑,此時他那雙乾淨的眼睛微紅,那是被電流擊打以及失血過多造成的。
“我一個人就夠了!”劉福貴說這話的同時,突然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抱頭蹲下!”
在未踏入社會之前,在未和馬眼發生衝突之前,週末對手槍的認識只侷限於電視上或者小說上,在他看來,這個時代,普通人應該不會有真槍實彈才對。
然而,他走得越遠,遇到的真槍也就越來越多,這徹底顛覆了他之前的世界觀。
這個時代,普通人的確沒有槍,因為槍掌握在那些僅有的少數站在金字塔頂端或者中層的手中。
劉福貴有槍在手,週末微微皺眉,只得聽話地抱頭蹲下。
“劉總,你小心些,可別擦槍走火了。”週末蹲下後,抬眼看向劉福貴,提醒了一句。
見週末蹲下,劉福貴抬腳一步一步走向週末,很快,他停留在了距離週末三步左右的地方,頓了頓,他說:“我不想和你多說廢話,你現在得死!”
“又是這個‘死’字!”週末那雙因為疼痛和力乏而血紅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森寒,“劉總,今晚從你下令讓人殺我開始,你已經連續說了三次‘死’字,你真的知道死字怎麼寫的嗎?”
“死字怎麼寫?”劉福貴聽了這話,突然狂笑,“在我看來,死字無外乎是我手中的槍打爆你的腦袋。”
“錯了,讓我教你死字怎麼寫。”週末都不看一眼抵在他腦門上的手槍,半開玩笑般說,“不過,你得先交學費!”
“學費要怎麼個交法?”劉福貴用看死人的眼神盯著週末,“你無外乎是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你,是這樣嗎?”
“是的。”週末用一種巴結奉承的語氣說,“把你是我的目的告訴我,反正在劉總的眼裡我就是一隻快要死了的螞蟻,不是嗎?”
“嘿嘿!”劉福貴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