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磕頭認罪?”楊天和楊洋兩兄弟同時驚呼,眼中滿是能噴火的憤怒。
“你們聯手欺負我外甥女,難道不應該認罪嗎?”週末眉眼一挑,“別他媽磨嘰,趕緊的,要是你們不跪下磕頭,那我就一個一個擰你們下床!”
在楊洋的心裡,週末就是個暴力狂,是個武力值變態的超級狠人,一想到當初自己的鋼棍用力砸在週末的腦門上竟然被砸彎,楊洋就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這件事情他一直藏在心裡,不是他不敢說出來,而是他說出來了別人也未必會相信。
見週末說話的時候雖然語氣和善,但是楊洋很清楚,如果不照做的話,真有可能被週末粗暴地擰到床下,真要到那時候,恐怕就不是磕頭認罪那麼簡單了。
所以,楊洋開始猶豫起來,他看一眼周末,又看一眼楊天,又想下床磕頭認罪,又怕楊天會罵他沒出息。
“呵呵!”就在楊洋猶豫不決的時候,楊天突然冷冷一笑,他捂著自己流血的額頭,眼神冷厲地看向週末,“做人不要做絕了,我保證如果你知道我的背景後,一定後悔用槍指著我。”
“絕?”週末聽了楊天的話,慢悠悠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手中的槍如垃圾一般被他隨手丟在地上,他一步步朝楊天走去,那雙乾淨到近乎純粹的眼睛裡,看不出喜怒哀樂,彷彿是沒有波瀾的秋水,“楊天,你好意思在我面前說這句話嗎?難道你忘記了,高中那會,一直是你在招人尋我的晦氣?你難道忘記了,在三江度假村的時候也是你一直在挑釁我?你難道不記得你剛剛差點幫我外甥女睡了嗎?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結仇,但是如果別人都欺負到我的家門口了,你覺得我還能忍?”
“對了,從高中那會你就一直吹噓說自己的家庭背景很牛叉很牛叉,到底有多牛叉我還真不知道!要不你說出來我聽聽?如果你的家庭背景真的厲害到我不敢動你的地步,我保證不打你,怎樣?”
一通話說下來,週末已經走到了床邊,他似笑非笑地盯著楊天那雙猶自在噴火的冷厲眼睛,如同在看一個怪物。
楊洋聽了週末的話,忙得意地說:“說出來嚇死你,我二表哥的爸爸是康城的市委書記,我大表哥是民政局的副局……”
“楊威?楊經天?”週末聽了楊洋的話,忍不住驚撥出聲。
從週末的表情來看,他的確的是一臉的驚恐,楊天和楊洋會錯了意,以為週末是害怕了,所以,楊洋越發得意起來:“怎麼樣,小比,你怕了吧?哈哈!老子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和我二表哥,我大伯和大表哥是不會放過你的。”
“嘿嘿!”週末的眼中閃過一絲難掩的狡黠,那雙乾淨的眼睛散發著道道金光,就好像楊天和楊洋是脫得光光的大美女或者是幾噸重的黃金一樣。
週末樂得都快跳起來,他正發愁沒有法子對付楊經天,沒想到楊經天的親弟弟和表弟就自個兒送上門來了。正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天底下,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週末在心底盤算著,如果用楊天和楊洋威脅楊經天和楊牧野……
一想到這裡,週末就忍不住想要笑:“嘿嘿……”
楊洋依舊滔滔不絕地威脅週末,半點沒有注意到週末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妖怪看到活捉的唐僧:“週末,我勸你趕緊把我和我二表哥放了,另外,你給老子跪在地上磕三百個響頭,要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等等!”楊天畢竟比楊洋多活了幾年,所以,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