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很快就可以給他們定罪了。走吧。我們走這邊出去。”
警官走在前面帶路,蒲英跟上的時候,無意識地又往玻璃另一邊看了一眼。
那邊的小混混正排著隊。側著身子,一個個地向外走。
蒲英正好看見了刀疤的側臉,是幾乎看不到刀疤的那半邊臉。
這張臉,雖然瘦削了一些,但是看上去還有幾分英俊——但這不是引起蒲英注意的原因。
蒲英是發現他的耳廓上。有個不太明顯的小缺口。
這讓她馬上想起了辛警官找人做的那張阿寬的畫像,那上面也同樣標識了這麼個特點。
人像拼圖,當然沒有照片那麼惟妙惟肖。要讓從沒見過阿寬本人的蒲英,就憑那個畫像來認人,她肯定沒把握。
但是,耳廓上有缺口——這樣的特徵。可是太少見了,比高鼻樑、大眼睛、臉上有顆痔什麼的,靠譜多了。
雖然那畫像上沒有刀疤。但蒲英還是不能不懷疑這個人,就是她和馮垚希望找到的那個線索。
她生怕自己看錯了,又貼近了玻璃,更仔細地看了幾眼。
那警官回頭一看,奇怪地問:“怎麼了?”
“沒什麼。”蒲英用手摸了摸那玻璃,偏著頭打量了幾下。說:“我從來沒見過這種單面玻璃,覺得挺好玩的。你說,那邊的人,真的看不見我嗎?”
她做出的稚氣動作,配合二十歲的年齡,倒是沒讓這位警官生疑,好看的小說:。
他笑著說:“那當然了,你看他們在那邊的眼神,就知道了嘛。”
“呵呵,簡直是魔術玻璃。”
蒲英又裝作地摸了摸玻璃,才跟著警官走了出去。
她的這番做作,是因為信不過對面的這位警官。當然,他也許就是個普通小警察,但是在聽說了父親的事後,又在馮垚的教育下,她現在對山江市的所有警察都會留個心眼了。
到了房間外,蒲英很快拉著一直等著她的馮垚,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後才把她的發現說了出來。
“好,不管他是不是阿寬,你都做的很好!”馮垚表揚了她的沉著。
“那我們現在怎麼做?”
馮垚指了指大門外,“守株待兔。”
他們回到停車場,和李琪會合後,將車子開到拘留所外的大街上,將車牌蒙了,靜靜地等著。
不久之後,刀疤拄著柺杖,和小鬍子、禿頭慢慢地走出了拘留所大門。
小鬍子因為躲到了鄉下,倒是涉案人之中唯一沒被女特種兵打斷腿的傢伙兒。他後來是被總管派人找出來自首。現在,又因為蒲英的證詞而免於起訴,被放出來了。
不過,小鬍子的那張臉可比瘸腿的刀疤和禿頭,苦多了!
他也知道,自己給幫裡惹出來這麼大的禍事,總管也罩不住他了。等九哥那些人出來的時候,他就等著被他們五馬分屍、碎屍萬段、死無全屍吧!
不過有時候,明知道躲不過去,小鬍子也豁達了起來。
他拍著兩人的肩膀說:“走吧,趁哥哥我今天還活著,我請客!”
禿頭倒也有幾分香火情,勸道:“你也別急,等九哥出來,你給他磕幾個頭,我們在幫你多說幾句好話,也許九哥能饒了你!對了,刀疤哥這次可是救了大哥!要不,讓刀疤哥幫你在九哥和大哥面前求求情?”
小鬍子聽他這麼一說,也忍不住看向刀疤,目光中帶著祈求。
刀疤避開了他的目光。
他一直對小鬍子沒好感——又蠢又不聽人勸,惹出來這麼大禍事,豈是說幾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