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英還不想把事情鬧大,便四下裡打望,想找到苗苗和佳佳。她們就算幫不了自己,把阿嬤找來也好啊。
偏偏關鍵時刻,竟然看不到這兩個傢伙。
蒲英不禁有點心浮氣躁了。
那個小夥子似乎看出她的不高興,也不唱不跳了,右手按在左胸口,像西方紳士那樣對她行了一個鞠躬禮,然後說道:“你別怕,我……就是……想……和你……做……朋友。”
蒲英皺著眉頭說:“做朋友有你這樣,堵著人,不讓人走的嗎?”百曉生網不跳字。
小夥子忙退開一步,“我……不是……”
蒲英見是個機會,雙手提起快垂到腳面的裙袍,就往斜刺裡跑。
不料,那小夥子的腿長,一下子又攔住了她,而且這次竟然抱住了蒲英。
蒲英一生氣,也顧不得不想惹事的初衷了,抬起腳就狠狠地跺了高富帥的腳面一下。
其實,那個小夥子已經說著“sorry”並鬆開了手。奈何蒲英的動作也太快了,他鬆開的手正好用來抱著受傷的腳,並向後跳開了幾步。
蒲英的動作都是不假思索之下做出的,一腳跺地,另一腳緊跟著又要抬起來去踹他的肚子。
正在這時,一陣鑾鈴聲響過,一匹白馬“唰——”的一下飛奔過來,擋在了那小夥子面前。
蒲英見狀,腳上也就收了力道,踢向了空氣。也虧得她的神經反射比較快,不然把馬驚了,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馬上的人迅速跳下了馬,隔著馬身問:“沒事吧?百曉生網不少字”
竟然是馮副隊長!
而且,又有一匹黑馬也緊跟著跑了過來,馬上的人正是阿哥。
蒲英的心情一下子放鬆了,對著馮垚搖搖頭:“沒事!”
馮垚點點頭,很快又轉過去,對著那個藏族小夥子也嘰裡咕嚕地說起了藏語,阿哥在旁邊偶爾幫腔幾聲。
蒲英昨天並沒聽到馮垚講藏語,當然有點意外,不過仔細一想也沒什麼了。馮參謀能來打前站,應該不只是憑著他和阿哥的交情,會一點藏語自然更是個有利條件。
有領匯出面,還有地頭蛇阿哥當後盾,蒲英便有了看熱鬧的心情。
她從白馬身後繞了過去,在馮垚身邊站住。
對面那個高富帥的身邊也聚集著他的同伴們,有的似乎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小夥子卻不停搖頭,似乎還有點不甘心。
他看見蒲英閃了出來,又用手指向她,對馮垚說了句什麼。
馮垚側過身,看著蒲英笑了笑,低聲說道:“放鬆一點,我抱你上馬。”
蒲英雖然不明白他要幹什麼,但是也沒有異動。
馮垚攬住她的“粗腰”(圍了一圈藏服外袍的上衣,自然變粗了),一下就把她抱到了白馬背上,還幫她整理裙子,好讓她把一條腿跨過去,在馬背上坐穩了。
蒲英還是頭一次騎馬,新鮮感自然是有的。她好奇地輕輕撫摸馬脖子上長長的鬃毛,嘴角也忍不住掛上了淺笑。
馮垚穩穩地抓好韁繩,又回頭對那藏族青年說了些什麼。
那個小夥子的眼神似乎有點失落,而且發現蒲英也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終於死心了。
他伸出雙手,對馮垚豎起兩個大拇指,說了句“扎西德勒彭松措”,就和夥伴們走了。
蒲英聽到了最後一句,知道是祝福的意思,不解這個愣頭青怎麼就這麼好風度地走了。
見看他們走遠了,周圍人群也都散了,她便問:“馮隊長,你剛才說他說了些什麼啊?”
馮垚不答,只是含笑打量了蒲英半天,才搖著頭對阿哥說:“阿嬤也太喜歡小丫頭們了,看把她打扮得,我都快認不出來了!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