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苓就知大事不妙了!
“爹、乾爹,你們想幹嘛?搞笑是?”她趕快制止,免得這兩個年紀加起來超過一百的男人下山去胡作非為。
“阿苓,你老實說,這趟下山是誰欺負你了?”她親爹已經忍不住的將大刀架在她面前的小桌上,“你說,爹會替你做主的。”
做什麼主?逼他來找她嗎?阿苓思忖,既然自己配不上他,那她就祝福他,她才不會將那段刻骨銘心的回憶拿出來當她爹算賬的藍本呢!
“沒人。”所以她淡淡的說。
“沒人個大頭!”她乾爹按捺不住,一掌劈在她的小桌上,小桌當場應聲而碎,“說!他奶奶的熊,一看你就知你吃虧上當了,還想瞞你老子我!”
阿苓沒轍的看著眼前關心自己的親人,再想到那也算很親的阿姨卻是那般的對待她,生平第一次,她竟控制不住的淚流滿面。
“嗚嗚嗚……爹——乾爹一一你姑、姑奶奶我………好、好愛你們喔——”
哼!他禁止她說粗俗的話,可眼前他已管不了她了,她當然可以盡俗的說。
是以,雖然她已經無法將過去朗朗上口的粗俗話語說得輪轉,但她仍硬逼自己用力的說,以免忘了怎麼說。
畢竟,現在華威翟已不在她身邊管她,不會再想出奇怪的招數來整她了!
可她這番感性的話語卻將她親爹及乾爹嚇得落荒而逃。
畢竟,在他們這群大老粗麵前,從來沒人將那愛不愛的噁心話語拿來說嘴,那多不符合他們土匪寨的氣質啊!
今天早上的雪嶺山寨的氣氛依舊低迷。
阿苓的親爹爹對她昨晚的失態感到害怕,怎麼也不敢再用人她的屋內一步,免得再被她怪異的言行嚇到。
“唉——”久久她親爹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阿苓絕對是碰上很煩的事才會變了性。”
許久之後,她乾爹終於接腔,“唉一一是啊!想她以前是多麼格老子的乖巧,哪像現在他奶奶的熊的怪!”
然後,兩個深切關心阿苓的男人只能坐在這裡長吁短嘆。
“頭兒!有名自稱是華威翟的俠客求見。”突然,有一名小嘍羅前來稟報。
“不見不見。”她乾爹順手一揮,“今日你老子我他奶奶的熊沒心情見那些小俗仔,叫他走、叫他走!”
“是!”小嘍羅下去了。
“唉——”
兩個中年男子又繼續長吁短嘆。
“不得了了!”剛才來報的小嘍羅這回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氣喘吁吁的,“頭兒!那個快上說就是他欺負了阿苓呢!”
嚇!這還得了?
當下,她親爹與乾爹雙雙自坐椅上跳起,火速自牆上取下最利的殺人兵器,殺氣騰騰的準備去將那個自動送上門來的始作俑者剁成肉餅。
眼看頭兒們這般不理性,小嘍羅趕緊連滾帶爬的趕去向阿苓報告。
因為,當兩個頭兒都抓狂時,只有阿苓製得住他們。
華威翟穩穩的站在嶺山寨的大門前,若有所思的瞧著。
他想起這一路找來,當他形容起阿苓的言行舉止時,眾人無不斬釘截鐵的告訴他,他嘴裡的姑娘絕對就是這土匪寨裡的天之驕女。
雖然她幾乎沒下過山,但整個土匪寨裡的人都將她捧在手掌心裡疼著,只要他們的人下山,都會繪聲繪影的形容阿苓的古靈精怪。
而雖然雪嶺山寨是個有名的土匪窩,但奇怪的是!百姓不但不畏懼他們,反而各個豎起大拇指說好!
只有那些官商官吏,才對雪嶺山寨的名號聞之喪膽。
這讓華威翟不禁對這個土匪寨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現在局勢不安,或許只能以雪嶺山寨的做法才能稍微照料到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