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麼難受了!
好不容易到了林家老宅,沒等轎子放穩,林海就急匆匆跳下轎子,朝孔嘉宜的房間飛奔而去——孔嘉宜是他的夫人。明媒正娶的夫人,找她自然是天經地義的事。
那個什麼白日宣yin的話,早就被林海拋到腦後了!
“嘭!”地一聲,林海撞開了孔嘉宜的房門,根本就顧不得什麼禮儀規矩。
孔嘉宜正在畫畫兒,見他氣喘吁吁地站在門口,把手裡的筆往桌子上一擱,迎上來笑著問:“如海,這是出了什麼天大的事兒了?把你急得這樣?”
“出去!都給我出去!”林海一把抓住孔嘉宜的手,用力朝屋子裡的丫鬟喊道。
兩個丫鬟莫名其妙,面面相覷,孔嘉宜朝她們使了個眼色,二人才慢慢退出門外。
不想林海立刻就關上房門,上好門閂:“若沒有我吩咐,誰都不許進來!”
孔嘉宜皺起了眉頭,不解地看著林海,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林海也不解釋,只是拉著她直往臥房而去,進了臥房,又是上好門閂,隨即把孔嘉宜按坐在床沿之上。
“如海,你這是怎麼了?”孔嘉宜一臉的困惑。
林海一邊低頭解下自己的衣衫。一邊說:“嘉宜,我要和你tong房!”
“什……什麼?!”孔嘉宜大驚之下,臉漲得通紅,羞羞答答地說道:“光……光天化日之下……如……如何可做……這種事情……”
林海趁她說話的工夫,已經飛快地脫光了自己的衣裳,又開始脫她的衣服,拔下孔嘉宜挽發的一支紫金如意簪,一頭如雲青絲立時披散下來,垂在她的胸前。
“如海……我……我們現在不能……遲些再……等……等天黑再……”孔嘉宜的臉已經紅得幾乎要噴出血來,一雙眼睛閃來閃去。就是不敢看林海。
林海的身子已經熱得到達了極限,現在好不容易憋到了孔嘉宜的屋裡,那裡能放過她。而且那個憐兒說過。若不和女子交合,一個時辰之後,會欲huo攻心,無疾而亡的。林海就是在無能,也沒有想過自己要這種的死法。實在是太憋屈了!
一雙摟緊孔嘉宜嬌軟纖腰的手漸漸放肆起來,在孔嘉宜全身玉體上游走,林海壓在孔嘉宜柔弱無骨的玉體上,只見孔嘉宜嬌靨暈紅、麗色無倫,不由得欲huo高燃。
他一雙手在孔嘉宜的玉體上游走,先輕撫著孔嘉宜的玉頰桃腮。只覺觸手的yu肌雪膚柔嫩滑膩……林海一口吻上孔嘉宜的櫻桃小嘴,伸出舌頭與她的香丁糾纏,吸吮她的香津。尤未滿足的雙手又重踏征途。雙管齊下把玩著高聳的美ru。
雙手漸漸下移,經過孔嘉宜挺直白皙的優美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隔著一層薄薄的白衫握住了孔嘉宜那飽滿翹挺、嬌軟柔潤,剛好盈盈一握的嬌挺。林海的一雙手握住孔嘉宜聖潔美麗的嬌挺一陣撫搓、揉捏,在林海的大力下。它們變換著各種外形,大大滿足了林海的手足之慾。丘上的兩顆小草莓受到刺激早高高突起。有如兩粒成熟的葡萄。
林海歡喜的用兩指逗弄著,或揉,或捏,或擠,或壓。
林海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柔情無限的撫摸這孔嘉宜的全身,感受著那圓潤柔滑的肌膚,最後兩隻手將阻擋物通通脫掉,然後忘情的吻了上去。只見他褪下孔嘉宜的褻衣,露出了她那雪白嬌美的粉肩,一隻雪白的胸兜下,高聳的嬌挺起伏不定,手輕撫在那雪白嬌滑纖細如柳的玉腰上,觸手只覺雪肌yu膚,晶瑩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嬌嫩,嬌美如絲帛,柔滑似綢。
在孔嘉宜低不可聞的呻吟和席位的戰慄中,林海的手不住的遊動,漸漸地遊向孔嘉宜那高聳的嬌挺。孔嘉宜只感到就像一條火熱的手在自己玉嫩的肌膚上游動,所過之處都留下了一陣陣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