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罰站和打手心的事,我還一直在懊惱於自己的懶惰呢……原來是這個哈欠粉搗的鬼啊,呵呵,真有趣呀,下次我們再跟二姐一起玩這個吧!果然只要見到四妹妹你,就有數不清的新奇玩意兒!我好期待呢!”
羅白芍驚奇地看著嘰嘰咕咕說了一長串話的何當歸,奇怪啊,才一個月不見,怎麼這個悶葫蘆轉了性了!
老太太聽了之後,憤慨地用指點著羅白芍的腦門,厲聲斥道:“嗝,你平時就帶著你兩個姐姐玩這個玩意兒嗎?看看,看看吧,又讓你帶壞了一個!芍姐兒!你將來可是要為人正妻的,嗝,你將來就帶著兩包毒粉打理家務嗎?啊哈——你從哪兒學來的這一手!”
羅白芍哭著後退說:“老祖宗你的手上有毒粉,嗝,你別亂碰我啊!”
頓時把老太太氣得語結,一邊抓耳撓腮,一邊把頭往被子上摔,呀呀,他們羅家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教出這麼一個不孝又不聽話的孫女!
湯嬤嬤擔心家醜外養,連忙用目光搜尋假風揚和寧淵的蹤跡,見四下裡都找不到他們,方鬆一口氣問:“三小姐,阿嚏!那兩位客人是什麼時候走的?他們,嗝,沒聽見我們的談話吧?”
“走?”何當歸指著茶水間,微笑道,“他們未及跟老祖宗告辭,怎好擅自離去?他們現正在隔壁喝茶等待,想跟老祖宗請個安再走呢,我去叫他們進來吧?”
湯嬤嬤聞言大驚,急忙擺擺手,壓低聲音說:“這節骨眼上了還請什麼安,嗝,大家都已經很不安穩了!三小姐你快去替我們送送客,給他們解釋一下剛才的事,就說,嗝,就說四小姐有個積熱與血氣相搏而成的頭疾——啊哈——如今是頭疾發作,才出了一點小事故,再跟他們解釋一下大少奶奶的事,阿嚏!這個你就自己措辭吧,總之不能丟了羅府的顏面!哎呦我的小姑奶奶,你還愣著幹嘛,趕快去啊!”
遣走了她之後,湯嬤嬤又轉頭看吳大夫,質疑道:“三小姐剛剛說得很有道理,世上的蒙汗藥多了去了,嗝,你怎能肯定竹哥兒吃的就是你配的蒙汗藥?你可不要冤枉了大少奶奶啊,嗝,這天下間哪有親孃毒害自己兒子的道理!”
吳大夫滿臉無奈地搖頭說:“老夫一聽就知道三小姐和嬤嬤你都是不懂藥理的人,其實,所謂‘蒙汗藥’是一類藥的總稱,下面共分八大類五百小類,而且每個大夫配藥的習慣都不一樣,做出來的藥自然會千差萬別。所以老夫絕對能肯定,竹哥兒他吃的就是我配出來的蒙汗藥,而且老夫有一言,至今憋在心裡,實在不吐不快!”
老太太抓著癢沉吟了片刻,然後側頭對馬大夫說:“你領著芍姐兒去趟藥廬,給她調個清毒的藥湯泡一泡手,阿嚏!再找找有沒有什麼藥能治我們的病。”於是馬大夫和羅白芍依言離去,聽得二人的腳步聲遠了,老太太方點頭道,“這裡沒有外人,嗝,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吳大夫嘆氣道:“依老夫看,少夫人她也是一個不懂藥理的人。上次給了她那包蒙汗藥後,過了半個月她又來向我討第二回,而且一張口就要四包,那時候她已經快臨盆了,肚子大得嚇人,老夫哪敢跟她爭辯,於是乖乖地奉上了四包蒙汗藥。等少夫人生了孩子出了月子後,她又一次跑來問老夫要蒙汗藥,這次老夫終於忍不住了,冒著得罪於她的危險,毅然決然地告訴她,老夫乃是十里八鄉的國手神醫,從來做的都是治病救人的好藥,那等迷人神智的蒙汗藥不是老夫的長項,請她去西大街的夜市逛一逛,在那個地方,蒙汗藥就是幾斤也能買到!老夫人,你猜少夫人怎麼說?”
“嗝,她怎麼說?”老太太的臉上又抓出兩道新的血痕,於是,湯嬤嬤索性反剪了她的雙手,用一條汗巾綁在她背後。老太太雖然有些不悅,但也知道湯嬤嬤這樣做是為自己好,所以連一句抱怨的話都沒講。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