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板泛起一層油質層,煮肉的氣味升了起來,身上出現了大面積的燙傷。
東樓雨知道此時從浴桶之中出去,那就會前功盡棄,他不顧身體的痛苦在浴桶之中苦苦的支撐著,終於藥力行走完十二正經和奇經八脈,經脈之中的雜質都被逼了出來,恢復了暢通,雖然經脈的通道還是很狹小,但必竟不再堵塞了,東樓雨從受傷的元嬰之中調出一點靈力,向著各大經脈遊走。
靈力和真氣的對比是一點靈力相等於六十年的先天真氣,而先天真氣的一點又相當於六十年的後天內力,現在東樓雨的身體只能承受後天內力,須要的靈力非常之少,他的元嬰雖然受傷了,可是這點靈力還是能分出來的。
靈力行走一圈之後,東樓雨的身體開始漸漸恢復,經脈也括展到了最基本的要求,雖後東樓雨把靈力向著體外釋放出去,他被燙傷的肌膚在靈力的呵護下也慢慢的緩和過來。
經脈中的充實讓東樓雨感到舒適無比,他不由自主的仰頭長嘯,雙臂用力一展,浴桶轟的一聲炸了開來,藥湯向著四下飛濺開來,幾呼時在浴桶炸開的同時,東樓雨的房門一下被撞開了,歐陽娜驚恐的衝了進來,大聲叫道:“小雨!”
原來歐陽娜一直害怕偏激的東樓雨不能接受父親的離去,而做出什麼傻事,時刻都在盯著東樓雨,剛才東樓雨最痛苦的時候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點呻吟聲被她聽見,一直擔心的在門外探聽著動靜,猛然聽見東樓雨的那一聲長嘯,以為出了什麼事,急忙用鑰匙開了門闖了進來。
飛濺的藥湯打在歐陽娜的身上,溼透的衣服立時把歐陽娜玲瓏有致的身材勾勒出來,東樓雨透過被水汽汙得模呼不清的鏡片,不敢相信的看著歐陽娜的身子,滿腦子都只有一個念頭:“我擦,這也太波瀾起伏了!”這貨在修真界的時候就是一個敗類,不但擁有大量的侍妾和鼎爐,就連為女修真煉器的時候也大都進行肉貨交易,被趕出來之後一直沒有碰過女人早就有些上火了,此時小弟不由自主的站起來行禮了。
歐陽娜剛開始擔心東樓雨的安危,進來之後才發現他只是脫光了在屋裡洗澡,身下的兇器此時向著她頻頻點頭,嚇得尖叫一聲,又快步的跑了出去,東樓雨不捨的看著她的背影,暗罵自己是畜牲,不管怎麼說這都是自己的便宜老姐,若是動了邪念可就是當真禽獸一般了,他無奈的看看房門,喃喃的道:“以後還會搞出更大的動靜來,為了老子的清白看來還是儘快搬家吧!”
東樓雨草草的收拾了一下房間,把水擦乾淨,溼的被褥都丟到了陽臺,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只好先那麼放著了。
隨後東樓雨重新鎖上房門,怕歐陽娜再進來還用櫃子把門頂上,這才坐下檢視自己的經脈。
內力如同流水一般的在十二正經和八處奇經中流轉著,狹小的經脈被內力衝擊得開闊了一些,但內力只能夠在經脈中流動,卻不能充實經脈,加上東樓雨的丹田被他的元嬰給佔了,內力沒有居所,只能像無根的水一般從一條經脈又流到了另一條經脈。
東樓雨大為皺眉,這樣一來他雖然衝開了經脈,卻仍不能成為後天內家高手,仍不過是後天外家高手,也就是說他許多高明的武功都用不上,不由得頹然長嘆,最後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必竟能有一個可居的身體就不錯了,想挑也挑不得了,這功力只能慢慢練上去了。
內力既然不能運轉,東樓雨原來打算開始選修功法一事只能暫時做罷,他無聊的收了功,倒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大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歐陽娜還坐在客廳裡等著東樓雨出來吃晚飯,此時的東樓雨可沒有避谷的本事,只得硬著頭皮從屋裡出來,姐弟兩個對今天下午的事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所以誰也不說話,一頓飯吃得相當鬱悶。
屋裡只有那臺三十二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