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辦好了。”
郭拙誠嗯了一聲,說道:“我知道n誰指使的李麻鬼?”眼睛卻看著遠處的天空。
柳刀把對於郭拙誠的裝逼已經有了適應力,而且他覺得只有這樣才顯得出郭拙誠的身份。他越發恭謹地說道:“是鍾達言。筆架山派出所的副所長。他是張懷威的親戚。”
郭拙誠又問道:“確切嗎?”
柳刀把連忙說道:“絕對是真的≌鐘的本來也是混混,後來找上了張懷威就招工當了警察,後來還升了副所長。他和熊哥的關係也不錯。”
郭拙誠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你告訴熊哥,這次我感謝他。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柳刀把連忙說道:“那是,那是,我走了。郭哥,還有事要吩咐的嗎?”
……
鬧事工人隊伍方向的突然改變讓洪傑心頭怒火一冒萬丈,也徹底激化了他對張懷威的不滿,此時的他已經沒有心思去分析為什麼以前辦事能幹很少出錯的張懷威現在卻頻頻失誤,為什麼一次又一次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等不及喊張懷威到自己辦公室,等他低聲哈腰地掛了從地區打來的電話後,就鐵青著臉衝到了張懷威的辦公室。
猛地一腳踢開辦公室的門,不顧張懷威的驚訝,上去抓住張懷威的衣領,狠狠地掃了一巴掌——
巴掌紮紮實實扇在張懷威汗津津的瘦臉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張懷威羞怒地問道:“你?”眼睛裡怒火直冒!
洪傑憤怒地咆哮道:“張懷威,我草你媽!你他瑪就不能幹一件人事嗎?”說著,他揪著張懷威的衣領用力推搡了幾下,另一隻手又舉了起來,巴掌即將落下。
張懷威嚇得連忙低頭,同時大罵道:“洪傑,你烏龜王八蛋!”隨著他的罵聲,右腳狠狠地踢出,一下踢在洪傑左腿膝蓋上。洪傑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眼睛死死盯著張懷威,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你……你……你竟敢……”
張懷威怒道:“就許你打老子,老子就不能打你?你他瑪的算什麼東西,不要以為老子對你說了幾句好話,對你客氣一點,就以為老子是你下屬,就以為老子怕了你。哼!”
是人都有幾分火氣,更何況自認忠心耿耿替洪傑辦事的張懷威?在行政級別上兩人可是平起平坐的,並沒有上下級關係。
他之所以甘居人後,僅僅是因為考慮到洪傑背後的靠山是地區行署專員湯和春,他們有了十多年的交情。而自己的靠山只是一個排名靠後的副專員,還是去年才巴結上的。他之所以坐上縣委組織部長,洪傑是出了力的。
但是,被他如此暴打,將自己的付出完全不看在眼裡,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兩人的動靜很大,驚動了這一層的所有人。辦公室外、走廊裡到處都是看熱鬧的人。現在這個時代官員的等級觀念遠沒有後來的森嚴≡想一下,一年前隨便幾個群眾就可以批鬥他們的領導,給領導帶高帽子,逼領導做深刻的反省,在短短的一年時間內等級觀念怎麼可能森嚴起來?
洪傑這麼一摔倒,倒是給了兩人緩衝和冷靜的時間人都知道如果繼續吵下去,自己的形象會破壞殆盡,不說組織上會處分他們,就是他們自己也很難有臉皮呆下去:威信盡失後誰會尊重他們、誰會聽出他們的指揮?到時候就是孤家寡人,就會成為被同僚排擠、作踐的物件。
洪傑爬起來,狠狠地瞪了張懷威一眼,然後一瘸一拐地朝外走去,對那些看熱鬧的人吼道:“滾!沒事做嗎?”
等眾人做鳥獸散,洪傑狼狽地走回自己的辦公室,端著一杯水一邊喝著一邊思考對策。
剛才他之所以發這麼大的火,這麼不計後果地衝過去,實在是被上級罵昏了頭∠面的領導之所以這麼急,是因為水泥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