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她了,而且記得非常清晰。
那彩虹姑娘呢?她們也很美。
但他覺得她們雖著七彩衣裙,卻要比她那身潔白衣裙遜色得多。
當她來時,他雖只看了一眼,但他已很滿足了。
如果她早來一步有多好,他就不必再看彩虹姑娘,也不會遭受無禮之嫌了。
他看見她笑了,正對著自己微笑。
她為什麼要笑,她拿走了劍?她得意了?
難道她是紫丁香嗎?
不,不是。
哪裡來的那麼多紫丁香?
紫丁香只有一個,昨日遇過一個假的,她一定也不會是真的。
那她為何對我笑呢?
他想問問她,他睜開了眼睛。
眼睛看到的是屋頂,她已不在眼前。
“竹大哥,你醒了嗎?”
小獸精已走過來。
“小獸精,你沒事嗎?”
“我睡了睡片刻,現在好了。”
“是你把我背到這裡來的嗎?這是何處?”
“不,是她們,這是她們的屋子。”
“你知道她是誰了嗎?”
“哦,我忘問了,對了,她叫我去喊她的。”
“誰?”
“穿白衣裙的女子。”
“喊她做什麼?”
“她說你醒了,叫我就去喊她來。”
“噢……”
小獸精走出門去。
太陽已靠海水上了,很大,很紅。
大海像被在太陽燒著了,紅了一大片。
這是愛,是熱戀的火焰,大海與太陽之戀。
這是一種廣博之愛,萬物愛中之愛!
小獸精走過兩間屋子,就到了廳堂。
古彩豔正和彩虹姑娘們說著話,見小獸精來了,忙道:
“他醒來了嗎?”並向外走來。
紫衣姑娘見是小獸精,瞪了他一眼。
小獸精先答了古彩豔的話,道:
“是的,他醒了。”
說完,卻對紫衣姑娘頑皮地一笑。
彩古豔來到西屋。
小獸精也跟了進來。
竹葉飛仍躺在床上,見她來了,道:
“在下竹葉飛失禮了,請小姐恕罪。”
古彩豔輕聲道:“不必了。”
“請問小姐是……”
“我叫古彩豔。”
“哦……請問古島主可在家嗎?”
“我爹出島辦事去了。”
“他何時回來了?”
“說不定,或許會很快。”
“……”
“聽說你中毒了,是不是為‘七彩魚’而來?”
“正是。”
“‘七彩魚’倒是有的,只是……”
“只是什麼?”
“你現在身體虛弱,吃不得此物,還是先在此島住幾日再吃,你看可好?”
竹葉飛想她說得也是,不住此島也沒處可去,但道:
“那就給小姐添麻煩了。”
古彩豔一笑道:
“不必客氣。”又道:
“你們先歇著,回頭我叫姑娘送飯來。”
說罷轉身離去。
她真想再留下來說些什麼,但竹葉飛才醒來,她不願累著他。
小獸精又回到床旁。
他倆都不急於找劍了。
劍丟在島上,而島上沒外人來,他二人心想劍丟不了,她們發現後一定會給他們送來的。
但他們還不知道劍已被古彩豔藏起來了。
他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