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人,我可不是啊。萬一,當然,我也只是說說,萬一我就耐不住寂寞了呢?”
水清淺果然看見自己話音落下之後小甲黑黑的臉色,小子果然經不起自己的玩弄,剛剛才對自己升起的一絲同情現在已經消失殆盡了吧?
其實水清淺不是沒有想過好好的在嵐王府經營下去,至少拉攏一批人心什麼的,她還是有著那個實力,只是,如果她混得太好了,白輕絡進來的時候又怎麼立威呢?那丫頭性子本來就軟弱,如果不逼著她去做,估計連使喚下人都不敢吧。
她一直都清楚的認識到,她只是嵐王府的一個過客,此地不是什麼長留之所。
“好了,不逗你們了,看戲的人應該要來了,我先進去準備準備。”水清淺將手裡的山河志往桌沿上一放,然後整理了一下灰色衣服的袂角,施施然走進書房。
書房裡的佈局真的是一目瞭然,水清淺看了一眼正中央的倪謙畫作,皺了皺眉,在看看左邊的那副軍事地圖。雖然她從未想過去動那些東西,但是有時候,總是時不與我啊。
水清淺走進倪謙的畫作,面前的是一副巨大的水墨畫,畫面極其簡單,沒有別的雕飾,充分的運用了留白的手法,將畫卷中央的那隻鷹的孤傲之氣,展現的淋漓盡致。甚至能夠看見那一雙活靈活現的眼睛裡,睥睨整個蒼穹的自傲。
都說用心的作品,表現的便是作者的內心之意。能夠看出作者的心,明白作者的為人。
作畫如此,彈琴如此。
倪謙,軒轅牧嵐,她從未認真思考過這兩個人的關係,甚至心底裡有些排斥探尋軒轅牧嵐的**。或許,這就是她骨子裡的冷漠造成的結局,事不關己,永遠高高掛起。
可是眼前的畫,只需要一眼,便能看出倪謙的為人,而軒轅牧嵐如此欣賞,應該也有著很大的相似成分吧?
畫卷翻開的時候,打破的是怎樣的結局?
水清淺指尖從那隻犀利的鷹眼中劃過,似乎能夠感受到那入骨的疼痛。果然足夠犀利!
“喂,阮主子和風主子來了。”
一聽這語氣,水清淺便知道是被自己打發出去的北安回來了,還一下子帶來了兩個準備興師問罪的人。
“小北安,你是不是需要我再一次提醒你呢,你現在是我手下的僕從,不是阮玉玲或者風雲兮的陪嫁,難道別人都能被你尊稱一聲主子,到了我這裡就是一聲喂?你就不擔心我懲罰你?別忘了,我可是說過,會讓你後悔告訴我你的名字的?”
“我已經後悔了。”北安每一次聽見那一句小北安就覺得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起來了。這個女人,還可以更加噁心一點嗎?
“後悔?”水清淺湊近了北安,看著那樣白皙的小臉,有些陰柔的俊俏,男生女相,是因為從小失去了作為男人的資格吧,其實還是很漂亮的,“我可沒有看出你有什麼後悔的意思。有些話,我可不是說著玩兒的,雖然我不要求你忠心於我,但是基本的一些禮節,希望你還是要遵守一下。畢竟等我成為了嵐王妃,你再這樣不知道禮數,我可就不會這樣好說話了。”
“說的好像是為我好,其實根本就是你現在根本無力懲罰我吧?”北安不屑的看著水清淺,“你現在在嵐王府的地位如何,我們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你現在得罪了我,之後你吃什麼,用什麼,不要說最差的食物,就算是豬食你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