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開始飛向軍營中經過齊蕭然觀察後,最鬆懈的一點。
水清淺一邊勾著齊蕭然的脖子,一邊有些無奈的看著面無表情的齊蕭然。
如果他不說那一句話,她是不是都未注意過,認識齊蕭然這麼多年來,眼前這一個擁抱,竟然是他們最親密的接觸?
幾乎就在水清淺出神的這一剎那,齊蕭然就已經帶著她直接越過了那些最外圍計程車兵,更是沒有驚動任何一人。
背對著那些張開的弩箭口,水清淺感覺呼吸都要順暢了許多。
軍營外面那些弩箭,可不是簡單的弓箭,而是經過了能工巧匠專門改造,可以用來攻城的弩箭。一箭,完全可以讓她香消玉殞,血濺當場。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在軒轅牧嵐受傷後,軍營才會陷入這樣嚴密的戒備狀態吧?
不過,好在有齊蕭然,他們已經順利避開了最外圍的那些弩箭,也繞開了交接之後的另一對巡邏士兵。
兩人悄悄隱藏在一個沒有燈光的營帳背後,水清淺從齊蕭然身上下來,看著齊蕭然雖然面無表情,但是卻有些奇異的臉色,水清淺這才將剛才就想回答,卻一直都沒有說的話悄悄地說了出來:“蕭然,我想你忘了一點,我是琴魁,是青樓女子,不是大家閨秀,何來得罪之說?”
看見齊蕭然的肩膀幾乎都僵硬了一下,水清淺這才繼續說道:“我不希望你是因為我的原因才答應紅綾,也不希望你們之間永遠隔著一個我。這一次過後,好好善待紅綾。你們之間本就有著無數的牽絆,不過是你從未去關注過罷了。”
“噓——”齊蕭然忽然捂住水清淺的嘴巴,拉著水清淺就躲到了一旁的另一個營帳背後,“我知道了。”
聽見這樣的回答,雖然水清淺有些後悔她剛才說話引來了士兵的搜查,但是齊蕭然的回答又和之前有什麼差別?
算了,她終究不是紅綾,也不是紅娘,不能左右別人的情感。再說,紅綾既然選擇了和齊蕭然在一起,自然是已經有了面對一切的信心。她需要做的不是勸導,而是恰當的迴避。或者,這一次等她回濰城之後,和葉凝成親,是不是就可以徹底了了這一段糾結的情史?
水清淺很少做事不專心,但是這一次實在是有些為齊蕭然和萬紅綾傷腦筋,幾次三番的走神。
齊蕭然再一次將水清淺抱了起來,剛才清淺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始終是引起了那些士兵的懷疑,已經有越來越多計程車兵在對這附近進行搜尋。他們必須換一個位置。
當他抱著水清淺轉身,還未施展輕功上躍,便發現了四周冷冷的長槍。很顯然,他低估了軒轅牧嵐練兵的能力,低估了這些經歷過生死歷練計程車兵的能力。
放下懷中的水清淺,齊蕭然沒有動。這個時候,任何一個小動作,都可能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水清淺從齊蕭然懷中下來,看著紅纓長槍,懊悔的情緒更大了。一定是她剛才說話,才導致了這些士兵發現他們的蹤跡。現在好了,不能夠悄然進入,只能夠按規矩辦事。
“你們是什麼人?”看見齊蕭然和水清淺都沒有多餘的動作,一名身穿鎧甲,在光影中看不太清楚的將軍走上前來,問道。
“你是誰?”眼前的將軍,應該在軍隊中有著不低的職位,不知道會不會認識他們的信物?
“擅闖軍營,按軍令,無原因,視為刺客,當殺。”將軍的聲音,帶著屬於荒漠中生活太久的人特有的粗獷嘹亮。
水清淺雖然易了容,看上去是一名小個子的男生,但是說話的時候,就算是刻意壓低了聲線,依舊有著一些娘氣,是這些軍營爺們兒最瞧不起的。
“我們是來見嵐王的。”既然已經暴露了身份,此時如果再繞圈子,只能加大誤會。
水清淺剛剛回答,那些長槍竟然無比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