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建立威信,緊接著便將觸手伸向皇族。皇兄這些年沒少組織兵力對刺閣進行圍剿,可惜收效甚微。每一個刺閣人員都有著完美的隱藏身份,並且武藝高強。
“刺閣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對於刺閣的情報手段,軒轅沐陽不得不佩服。
白疏影畢竟不是練武之人,在危險的逼迫之下,極限奔跑了一段時間,就已經漸漸體力不支。此時更是抓著軒轅沐陽的手,倚靠著一根樹根不斷的喘息。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我們一路走來並沒有刻意隱藏行蹤。”白疏影短暫的休息了一下,再一次繼續向前,“在濰城的時候,刺閣的人應該已經注意到你了,畢竟一百多萬的黃金,你肯定向當地的官府支取過。”
“難道他們一路跟到了這裡,臨近京都才動手?”雖然自己對於危險的感知能力沒有白疏影強,但是他能夠肯定這一路走來沒有任何人跟蹤。刺閣的人是怎麼找到他們的?
“咳咳……阮城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甩掉了小尾巴。”白疏影累的喘不過氣來,阮城的時候還真是要多虧那個職業乞丐,不然她也沒辦法擺脫那些討厭的尾巴,“不過,現在被發現,我想是我的錯。”
“難道是在驊城?”軒轅沐陽看了一眼倔強的要自己奔跑的白疏影,最終還是不顧白疏影的掙扎直接抱起了那玲瓏的嬌軀,“你已經到極限了,接下來交給我。”
身體驟然懸空,白疏影一聲驚呼,不過她確實是沒力氣再跑了,一邊緊緊的抱緊軒轅沐陽的脖頸,一邊喘著氣解釋道:“比賽的時候你有沒有注意過那個玉笙?”
“鳳九歌的對手?”軒轅沐陽仔細回憶了一下,那一場百花爭豔的舞蹈,確實令他記憶深刻,但是對於那個絕色的女子,似乎並沒有多深的印象,這於理不合。他記住了那場舞,卻記不住玉笙的長相。
“之前和鳳姑聊過,這個白鳳閣完全是因為玉笙的突然出現才崛起的青樓,但是最後比賽失敗,卻安靜的退場,沒有一絲一毫的不甘心,這不符合鳳姑說過的白鳳閣吳媽的性格。”有時候一個細節的話語決定的是整個事件的推導方向,“所以我就在想,是什麼原因讓白鳳閣安靜下來了。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轉移了白鳳閣的視線,準確的說是轉移了玉笙的視線。”
“有人追來了。”軒轅沐陽聽見了輕功摩擦樹葉的聲音,刺閣果然來的很迅速。
“帶著我你跑的掉嗎?”雖然自己不重,但是白疏影依舊看見了軒轅沐陽額間累出的汗水,畢竟施展輕功的時候帶著一個人絕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
“不帶著你也跑不掉。”聽見白疏影的詢問,軒轅沐陽第一反應就是懷裡的女子會為了讓自己跑掉而主動放棄的想法,似乎從知道白疏影就是自己要找的彈琴者以後,他對她的看法就不一樣,“你為什麼會懷疑玉笙?一個花魁,而且你之前又沒見過她。”
“事出反常必有妖。”白疏影感受了一下軒轅沐陽將自己抱得更緊的手臂,這小子是擔心自己跳下去嗎,“別忘了我可是琴魁。青樓想要培養一個花魁需要費多大心思,你是永遠都不會知道的。玉笙一夜成名,但絕不可能是白鳳閣的人。加上我彈琴的時候感覺到了若有若無的危機感從白鳳閣那邊傳來,懷疑到她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這就是你比賽一結束就找鳳姑拿錢,讓我迅速離開的原因吧。”軒轅沐陽可不會忘記白疏影拿到錢以後二話不說就拉著自己跑路的行為,“那個玉笙一定是從琴音中判斷出你就是水清淺。而在濰城的時候,你是和我一起離開的,也就是說我和你在一起。所以玉笙不再理會比賽結果,迅速的回到白鳳閣,對我進行刺殺。”
“如果我們在阮城的時候沒有擺脫那些人,相信我們已經被刺殺好幾次了。刺閣的人可不會放過瑞王爺一個人出行的時候來進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