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包漿和雕工來看,它應該是一件乾隆時期,宮廷造辦處精心雕刻而成的作品,非常難得。”
文玉婷聞言之後驚訝的說道:“沒想到這個才兩三公分的手墜,來歷這麼大呀,那這件東西能值多少錢?”
楚琛笑了笑說道:“有些可惜的是這塊羊脂玉並不是最高階別的,玉料裡面還有一些瑕疵,價格就打了一些折扣,按現在的行情來看,估計差不多有二十萬左右。”
“啊!”
文玉婷聞言之後,非常驚訝,當她看到一邊的周文平也點頭同意的時候,就對楚雨蘭嗔怪道:“好啊,雨蘭你怎麼把這麼珍貴的東西就這樣戴在手上,而且也不小心一點,要不是剛才楚哥接住了,把我賣了也賠不起。”
楚雨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玉婷,真是對不起啊,我也不知道這件手墜居然這麼珍貴,當初我媽給我的時候,只是叫我平時戴的時候注意一點,我也沒在意。”
“呵呵,雨蘭,我也就這麼一說,你呀以後還是當吊墜戴吧,這樣也安全一點,再說戴在手上,萬一被別有用心的人看到,也挺危險的。”文玉婷見她那愧疚的樣子,連忙又勸說了起來,沒一會,兩人又說說笑笑起來。
此時,朱國棟就提議道:“要不咱們來打牌吧?”
人多坐火車就是熱鬧,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的同意,牌局立刻就支了起來,他們打的是鬥地主,六人一共就分成四方,楚琛和朱國棟是孤家寡人,周文平夫婦一方,另外一方當然就是兩位女同學了。
對楚琛來說,頭腦聰明,記性好,打起牌來就有先天的優勢,而另外兩方都有兩人,而朱國棟見這種形勢,居然還老是不客氣做地主,其結果可想而知了。到晚上睡覺時,他足足輸了五百多,輸的他臉都發綠了。
這還是楚琛見他輸的太慘幫他擋了幾輪,不然估計輸的衣服都要當掉了。
看時間差不多了,大家停了下來,而此時,楚琛算了算錢居然贏了四百,現場就數他贏的最多,見此,朱國棟哭喪著臉道:
“我說小琛,你都是土豪了,居然還要打劫我這樣的窮人,還有沒有天理啦。”
楚琛笑著回道:“這也沒辦法,誰叫某位窮人沒那麼多田,居然還老想著做地主,那我也只能謝謝他發揚風格了。”
大家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不過到底是情侶,文玉婷就開口道:“楚哥,你還是土豪啊,那請我們吃點宵夜總可以的吧。”
“就是,我跟你們說啊,小琛他可是不折不扣的土豪,上次我和他一起賭石,他就賺了六七萬,你們不知道,隔了一天,他居然又賺了上百萬,你說這不是土豪什麼才是土豪。”
朱國棟和兩個女孩介紹的時候,臉上誇張的寫滿了羨慕嫉妒恨,引的眾人是哈哈大笑。
笑過之後,文玉婷就有些羨慕的說道:“楚哥,沒想到啊,你居然賭石這麼厲害,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哦,雨蘭她也很喜歡翡翠的哦,說起翡翠還有相關的賭石之類,可都是一套一套的。”
楚雨蘭連連擺手道:“你們千萬別聽玉婷瞎說,我只是多看了幾本書而已,根本就只會紙上談兵。”
周文平笑道:“誰都是從紙上談兵開始的,既然喜歡,你就好好和小琛交流一下,他玩賭石可都要快五年了,到時讓他帶你去實踐幾次,慢慢的就會融會貫通了,不過賭石這行,當作興趣還行,記得可千萬別陷進去。”
楚琛也笑道:“今天時間晚了,如果小蘭你願意的話,咱們明天交流一下,而且我在西京還約了一位朋友,他家就有賭石生意,等咱們把事情辦完了,正好帶你去見識一下。”
他說的那位朋友,指的就是候元明,後來他們又交流了幾次之後,楚琛才知道,原來他家也是做的翡翠生意,不光是成品,原料方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