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楚琛說的顯然是不可能的,於是,他又回過頭來對賈宇強問道:“賈老闆,您對這兩方印章有興趣嗎?”
“我看都還沒看。你問我幹嘛。”賈宇強沒好氣的回道。
“這傢伙吃了什麼啊,今天火氣這麼大。”丁老怪暗自嘀咕了一句,他到沒想過賈宇強已經知道了先前買的東西不對。而道理很簡單,如果賈宇強知道了實情。他怎麼會這麼心平氣和,早就大吵大鬧了吧。
其實。賈宇強之所以沒有一開始不大吵大鬧,是楚琛再三提醒的關係,而現在,賈宇強雖然沒看出手中的粉彩碗是真是假,但楚琛既然不想要那對印章,就說明它們有問題,這當即就把他心中積壓的怒火給點燃了,能有好臉色才怪。
楚琛看到賈宇強的臉色不對,連忙踢了踢他,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在這之前,楚琛並不知道丁老怪在蔡建軒團伙中的地位,但現在既然發現了印章的問題,那丁老怪可能就不是普通的外圍那麼簡單了。
發現了這個線索,楚琛當然不能讓賈宇強把事情給搞砸了,這也是他為什麼把剛才那尊石雕像讓給賈宇強的原因,有道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軟,等賈宇強知道那尊石雕像的價值,也就不會耽誤楚琛的正事了。
如果到時賈宇強還想要算帳,楚琛不介紹來點非常手段。
賈宇強覺得憑自己的眼力看不出這兩件瓷器的問題,於是那隻鬥彩杯就讓楚琛先看。
這隻鬥彩杯是件薄胎瓷,胎壁輕薄如紙,彷彿脫去胎骨,僅見潔白瑩潤的釉層一般,非常的悅目。此杯內壁光素,外以鬥彩繪製龍紋,底書“大明成化年制”六字款。但龍紋的形式以及款識的書寫,都和成化鬥彩有所差別。
現加上薄胎瓷工藝要求極盡苛刻,尤以旋坯最為艱難,少一刀則嫌過厚,多一刀則坯破器廢。因此,雖在各朝偶有燒造,但終有不足。唯至雍乾時,脫胎瓷器達其鬼斧神工之妙,胎壁薄如蛋殼,盈盈透光。
楚琛判斷,這應該是一件清代雍正時期仿製的成化鬥彩小杯。但顯然還不止如此,經過仔細觀察後,他發現在細節方面還有一些出入,更何況這隻小杯的包漿和賈宇強的那對案缸同出一轍,都是用一種方法制作出來的,只不過,眼前這隻小杯的包漿顯得更自然了一些。
“這些人的研究能力實在太強大了。”楚琛有些擔心的想道,這才多長時間,包漿的改良就有了長足的進步,雖然越到後來,研究起來肯定越困難,但萬一研究的人來了靈感,可就不一定了。
“這種事情急也急不來啊。”
楚琛暗歎了一聲,隨後又把那隻粉彩花卉碗鑑定了一番,有些出人意料的是,看到最後他也沒發現問題,這讓他覺得很奇怪,最後乾脆就用了異能,結果確實是真品無疑。
覺得楚琛是財神的丁老怪,看到楚琛把碗放回了盒中,連忙滿臉堆笑的問道:
“楚老闆。覺得滿意嗎?”
楚琛指著粉彩碗問道:“這隻碗多少錢?”
丁老怪伸出三根手指,呵呵一笑道:“這個數。”
楚琛顯得有些不耐煩了:“你能不能痛快一點。誰知道你說的是多少啊!”
“三十萬。”
“呸,還三十萬!你怎麼不去搶啊!就三萬。害賣不賣!”
接下來,楚琛表現的很堅決,無論丁老怪怎麼說,他就是不鬆口。
正當丁老怪猶豫不決的時候,賈宇強又說這幾樣東西他都沒興趣,這無疑為丁老怪做了決定,鬱悶的答應了楚琛。
楚琛隨身帶著五萬現金,粉彩碗的錢綽綽有餘,馬上就把現金遞給了丁老怪。
丁老怪一遍又一遍的數著錢。直到楚琛兩人十分不耐煩了,才停了下來,他又滿懷期待的問道:“楚老闆,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