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張古琴是怎麼傳到國外去的,而且這麼多年就只剩下了琴身,還真是暴殄天物啊!”
“文物流失到國外的原因實在太多了,這就不去說它了!”
費老說道:“至於只剩下了琴身,也許是當初帶出國的時候,圖省事,就把配件都給拆了,到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沒把配件給裝上去。當然,也許是其它的什麼原因。不過,也幸虧是只剩下了琴身,不然想要把古琴帶回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兩人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司馬院長就問道:“費老,那您覺得這張古琴到底是什麼年代的?”
費老回道:“這正是我找您過來的原因,昨天我們討論了一下午,只能夠確定,這張古琴的製作年代,肯定早於唐代,至於到底是南北朝,還是更早的年代,就不得而知了,這一點,估計要靠您那邊的科學儀器才可以確定了。”
“這肯定沒問題!”司馬院長說話的時候有些興奮,畢竟這樣的古琴還是屈指可數的,如果能夠研究透徹,那在文物界應該也是一個大發現。
不過,片刻後,他又想到了一件事情,說道:“費老,這琴上的銘文是原有的還是後刻的?”
“哦!你為什麼這麼問?”費老問道。
司馬院長解釋道:“很簡單啊,繞樑琴是楚莊王的琴,而餘音繞樑這個典故,是《列子》上的故事,楚莊王死之後過了一百四十多年,列子才出生,如果這銘文是原有的,那麼這張古琴肯定是仿製品無疑了。只是,我在上面根本沒看出什麼改刻的痕跡,那麼……”
一般來說,古琴上的銘文,如果是先刻的文字,肯定是在製作琴坯的時候,就在琴背上銘刻了。而後刻的文字,難免會傷了原來的漆胎,就算在文字上描金染色,也掩飾不了其中的破壞痕跡。
而楚琛的這張琴,在上面的銘文部位看上去就好像是先刻的一樣,因此,司馬院長才有現在的疑惑。
費老笑著解釋道:“痕跡還是有的,只是並不明顯而已……”
說著,他把古琴翻過身來,指著銘文的部位解釋了一番。
對於銘文這一點,楚琛也覺得很是慚愧,因為有了異能的判斷,再加上銘文刻的又是金文,而且改刻的痕跡處理的很好,於是他也沒有想到列子是楚莊王死後才出生的,就理所當然的認為,上面的銘文就是先刻的。為此,昨天他還在大家面前鬧了個笑話。
聽了費老的解釋,司馬院長也很是高興,畢竟如果是後刻的文字,那麼這張古琴還有是真品的可能,就算他打心眼裡覺得,世界上不可能會有一張古琴能夠如此完整的儲存兩千好幾百年,但哪怕是隻有百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希望這張古琴會是真品。
此時,費老又開口道:“司馬,你也知道我的性格,咱們公是公,私是私,既然東西拿到你那去鑑定,那咱們總得簽訂一個協議才行,你覺得呢?”
“這是應該的!”司馬院長連連點頭表示同意,就算這張古琴不是真品,那千百年前的古琴,無疑也是異常珍貴的,對待這樣的東西,該有的規矩,那一定得有才行。
“那行,咱們三個就把協議簽訂一下吧……”
“等等!”
費老邊說,邊把古琴翻過身來,準備把它放入袋中,不過這時,司馬院長卻發現了一個細節。
“怎麼了?”費老有些奇怪問道。
司馬院長又湊上前,把古琴重新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隨後皺著眉頭說道:
“你們不覺得這張古琴儲存的未免也太好了一點嗎?”
“怎麼說?”楚琛問道。
司馬院長解釋道:“古琴這東西,畢竟是用木頭製作的,而且還要經常給人們演奏,一般經歷了數百年的古琴,肯定會由於種種原因,需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