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所瞭解。像之前他遇到京城有古代民宅要拆除,留下了許多木材。這種木材一般都是以松木居多。有些斫琴者,就會專門去挑選這種木材斫琴,據說,製作出來的琴發音松透,純正剛勁。
“費老,那也就是說,這張古琴很可能就是繞樑琴嘍?”司馬院長一臉興奮和激動的說道。
費老笑著說道:“到底是不是繞樑琴,還得用你們院裡的儀器鑑定,然後把它修復好了,聽聽它的音色才行,光是儀器鑑定肯定是不行的!”
畢竟儀器只能大致的判斷東西的年代,不可能說我用什麼儀器一照,就能判斷出,這張古琴就一定是繞樑琴。說到底,儀器在古玩鑑定之中,是一種輔助工具,有它的侷限性,古玩鑑定中,專家的判斷,還是不可缺少的。
接著,費老又笑著打趣道:“司馬,我都認識你這麼多年了,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毛糙啊!”
司馬院長呵呵一笑道:“這可是一張很可能是繞樑琴的古琴,我能不心急嗎?而且,我到不相信,你心裡就不急!”
費老笑道:“既然大家都心急,那就把協議簽了,你快些去研究吧……”
接下來,三人非常詳細的簽訂了一份協議,主要是對古琴的完整性上面,做了許多規定,比如說,司馬院長在做研究的時候,不能因為方便,而對古琴有所損壞等等。
當然,既然讓司馬院長去鑑定,楚琛總得給點好處才行,具體的司馬院長也沒有索要什麼資金,只是讓楚琛答應古琴在博物院展覽一段時間。對此,楚琛當然不會有什麼意見,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其實,如果以司馬院長的本意,是想把這張古琴收購下來的,但想從楚琛那收購古玩肯定是千難萬難,如果這張古琴的確是繞樑琴的話,他肯定是想都不用想了。
簽訂了協議,司馬院長就拿起古琴,急不可耐的就準備拿回實驗室去鑑定。
見此情形,費老也就不嘮叨了,笑著把兩人送到了門口。
和費老打了聲招呼,楚琛就對顯得很急切的司馬院長,說道:“司馬院長,您今天是坐做車來的?”
“哦!我來的時候,正好在外面,是朋友把我送來的。”司馬院長回道。
“您朋友的車,好像剛才來的時候,就已經走了吧?”
“是的!”
“要不我送您回去吧,不然古琴您也不好拿。”
“行!”
畢竟是一張價值不菲的古琴,打的、擠公交,都不是太方面,見楚琛這麼說,司馬院長也沒矯情,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楚琛見他答應,就帶他向自己的車子走去,邊走邊問道:“司馬院長,您剛才說,費喻是拿著費老的鑑定證書去做的假證,那怎麼對方會馬上就看出來了?”
司馬院長聞言就笑了起來,說道:“其實,這件事情還和你有點關係。”
“和我有關?”楚琛對這番話,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是啊!”司馬院長忍俊不禁的說道:“因為那張證書上,寫著你的名字!”
楚琛對這樣的答案,就想不通了,他目瞪口呆的說道:“怎麼可能會有我的名……哦!”
看到楚琛恍然的模樣,司馬院長就笑道:“怎麼樣,想明白了吧!”
楚琛點了點頭,他上過京城電視臺的《收藏天下》,專家寫成他的名字,也確實有可能。但費喻明明說自己的東西是去年三月份鑑定的,當時他還是個無名小卒,別說《收藏天下》了,就算是在潘家園,認識他的人也不是很多,費喻腦子也不知道是怎麼長的,居然會把他寫上去!
“覺得奇怪吧!”司馬院長搖頭失笑道:“之所以會發生這種事情,主要是因為那個作假證的,是你的崇拜者,他下意識的就把你的名字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