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七萬五,如何?”
鄭老闆連連搖頭道:“不行,最少九萬二!”
“八萬!”
“九萬!”
“八萬二!”
“……”
楚琛一口咬定道:“八萬五,我就這個價了,鄭老闆,如果您覺得還不行的話,那就算了!”
鄭老闆沉思良久,才苦笑道:“得了,這兩件東西就都歸您了!”
其實,鄭老闆此時的表情到也沒作假,要知道這兩件東西,他拿到手也花了七萬塊錢,這看著好像是賺了一萬五,不過古玩中好的東西本來就不多,就說這兩件東西拿到金城,兩萬還是能很輕鬆的賺到的。
既然能多賺五千,鄭老闆為什麼還要賣給楚琛?
其實說來也很簡單,昨天他去一戶村民家收東西的時候,看那戶人家有一件銅胎掐絲琺琅雙螭耳瓶。這件東西可謂是色彩豔麗,富麗堂皇,工藝精湛,讓他一見之下,就頓時為之傾心。
而且憑他的經驗觀察下來,他覺得這件東西應該是一件真品,於是就想把它買下來。主人到也沒說不賣,不過談到六萬就死活不肯鬆口了,而他一時沒那麼多錢,也只能暫時遺憾的放棄。
當然,這麼好的東西,要他死心也不可能,於是就打電話回家湊錢,不過錢也不是一時半會能湊到的,就算湊到了,銀行也得明天開門才能匯款。
所以,鄭老闆擔心好東西就這麼飛了,情急之下,也就顧不得這五千了,要知道如果買下那件銅胎琺琅,就算馬上出手,翻一番都不止。……
楚琛因為職業的關係,身上總會帶著幾萬現金,這次來隴西這個文物大省,他就帶了十萬現金,現在正好用上,他也有些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
接下來,兩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不過鄭老闆看到楚琛付了貨款之後,至少還有五千,頓時有了個想法。
於是鄭老闆又從包裡翻找出一件東西來,放到桌子上,對楚琛道:“楚老弟,您看看這個,覺得怎麼樣?”
“嗯?”
鄭老闆拿出來的是一隻乳白色的高足杯,不過乍一入眼,卻讓楚琛為之一愣。
因為眼睛告訴楚琛,這東西看上去是件新貨,不過腦海之中的寶覺,卻告訴他這東西是有價值的。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結果,頓時就引起了他的好奇和興趣。
楚琛饒有興致的把高足杯拿到手中,頓時就覺得手上有一種生澀感,好像這東西剛從窯裡面出來一樣,但是仔細感覺,這隻高足杯卻又像是老的。
而且這東西看上去還是少有的滿釉,就連底足都沒有露出一點胎質來,這樣也不能從胎質上來判斷,這東西到底是不是件老東西。
看到這裡,楚琛暗想,難道這不是瓷器,而是玉器?不過瞬間,他就把這個想法拋開了,因為他從沒見過像這樣如同白瓷一般的玉質,同時他也不覺得是石質的,因為感覺這東西要比石質的輕一些。
另外,說到白瓷,楚琛辨別下來,從顏色上看,又覺得不太像,仔細回想起來,看上去好像是並不是太多見的卵白釉。
卵白釉又稱“樞府釉”,是元代新創的一種顏色釉,這種釉,釉面呈失透狀,色白微青恰似鵝蛋色澤,它與同時期的青花一樣,是元代瓷器最高水平的標誌。
卵白釉窯器上常書“樞”、“府”兩字;故又稱“樞府瓷”。亦有在器物上書“太禧”或“福祿”字樣或沒有字銘的。由於這類瓷器製作精細;又有官府名稱;加之所印雲龍紋飾均為五爪龍;被後人認為是元代官窯的產品。
同時,卵白釉的發明;也為明代白瓷的進一步發展奠定了基礎。
楚琛越看越覺得主東西就像是卵白釉,不過這東西恰恰是不帶款的,但民窯又做不到像這隻高足杯一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