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駕。”
“我關心的是,河東的生意。我可不是聽說,探礦帶隊的就是竇世寬,他找的那些石晶礦是製作玻璃的兩樣主料之一。”崔一葉也自顧自的說著。
柳木繼續:“那位齊州別駕有一個女兒寡居在家?”
“我說玻……,你怎麼關心一個寡婦了,沒錯,我那位堂姐確實在幾年前死了男人,唯一的孩子也死了,因為戰亂。”崔一葉被柳木的話題嚇了一跳。
心說柳木你怎麼會關心這個事。
“作個媒,宿國夫人過世,我打算給老程說一門親。你們清河崔氏只要認了這親事,我把玻璃坊的技術給你們一些,但千里目不可能,那是聖人要求保密的。造個水杯、酒瓶什麼的沒問題。”
“你莫是說笑話?”崔一葉心說,這事和他喵的玻璃坊沒半點關係。
重點是,清河崔氏下嫁女兒,那怕是寡居在家的那也是正房嫡女,要知道五姓女不輕嫁,要嫁也不是普通人家。
程咬金的身份不低,但卻是秦王府的死忠。
“這事太大,我作不了主,都不敢接你的話。”崔一葉滿頭都是汗。
柳木立即就翻臉了:“我改主意了,我準備把玻璃坊送給老程,以安慰他夫人過世的傷心。專門給他弄一個造玻璃酒瓶的工坊。”
“你不能這樣。”崔一葉急了。
“我還打算送一個紡織坊,專門處理二等羊毛的坊,你很快就會知道,這所謂的二等羊毛有多少人會搶購。就在中秋。”
崔一葉跳了起來伸著柳木:“你等著,你等著,天黑的時候我會回來。”
說完,崔一葉發瘋一樣就衝了出去。
柳木在背後喊著:“你跑了,這邊的事情要誤了我也不認賬。”
崔一葉聽到了可卻沒有回頭,要過一匹馬往長安方向飛奔而去。
在碼頭區域入口處,蘇定方扔給了崔一葉一枚銅錢:“給你加個碼。”
崔一葉伸手接過銅錢,一看之後用鞭子用力的抽著馬,加速飛奔往長安而去。
看著崔一葉跑遠,蘇定方轉身離禁軍營區去了,碼頭旁多了一個軍營,這地皮原來是誰的不重要,大唐皇帝要在這裡擺一個軍營,無論是誰的地頭也要給讓出來。
尉遲恭此時就在這裡臨時作著指揮官。
大唐皇帝吩咐讓李世民維護這裡的秩序所以尉遲恭在這裡。
蘇定方出示令牌後進了軍營,來到尉遲恭的營房內。
這兩人早就相識,也交過手,當年尉遲恭還在劉武周手下,蘇定方是竇建德的人,他們協手作戰過,也因為李世民滅竇建德,尉遲恭與蘇定方交過手。
論武勇,蘇定方不敵尉遲恭。論帶兵尉遲恭自知和蘇定方有差距。
見到蘇定方後尉遲恭就抱怨:“幷州大戰後,保舉為中郎將,你卻拒絕。”
“時機不到。再說了,我簽了三年家丁身約,人不能背信。”蘇定方很平靜的說著。
“你騙我。必有詐。”尉遲恭心還是挺細的。
蘇定方卻是不答,直接挑明自己的來意:“木郎君給程將軍選了一個親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晚上就見結果。”
“他真是胡鬧。”尉遲恭笑罵著:“不過也是好心。省得府裡那些個還有想被扶正之心。”
“清河崔氏,前齊州別駕之女,正房嫡女。”
“什麼?”尉遲恭跳了起來。
“寡居在家。”蘇定方補充了一句。
“和這個沒關係,清河崔氏真的能答應這事?”尉遲恭不敢相信。
蘇定方一臉的淡然:“聽說過獨孤九劍嗎?啊,你沒聽過,不過木郎君作事很邪,這事估計今晚就定下了。”
尉遲恭也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