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國的兵馬到這裡,要如何面對。附加一個建議就是,準備大量的可以交易的貨物,還有一些小禮物之類備在這裡,在長安沒有一個明確的態度前,和已鼻利國能不翻臉就不要翻臉。”
“謝過郎君。”蘇定方很清楚,柳木給的建議是非常中肯的。
柳木又說道:“這件事情我有調兵,甚至是開戰的權利。我沒有寫手令,希望你能夠明白我的苦衷。”
“理解,不過。”蘇定方停下了。
柳木追問:“不過什麼?”
蘇定方也笑了:“大唐唯一敢私自調兵,唯一敢不經兵部、尚書省就與發動國戰的就是郎君你,而且一連數次。”
聽到這話柳木的眉頭皺了起來:“你說的似乎有理,不知道別人怎麼看?”
“李尚書的原話是這麼講的,柳駙馬其實不懂兵法,不懂三軍,動手的時機卻總是掌握的很絕妙。李尚書建議聖人,將攻打高句麗的發動權交給你。”
“這話和沒回答一樣。算了,不提這個。”
蘇定方又問道:“那麼郎君認為攻打六詔的時機到了嗎?”
柳木搖了搖頭:“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比任何人都想拿下六詔。你和候君集若想在對六詔的戰事上立上奇功。首先要作的是訓練一隻真正強大的山地部隊,然後摸清六詔的各路地形。讓越國公想盡辦法控制矩州(貴陽),大量與當地各族交易,取得好感。”
“不打仗,這些人白養活著?”蘇定方心說,十萬倭兵,每天光吃的米就是一個巨大的數字。
“烈兄!”柳木壓低聲音:“記得我給你提過的一處出海口,你應該記得三角州的概念,那裡魚米豐盛。你們不過十萬兵馬,不多。”
蘇定方腦海之中立即出現了中南半島的地圖。
略一思考就明白柳木說的位置,當下問道:“若是從愛州到湄公河口這一刀切下去,這是要完全滅了佔婆國才行。”
“你們才十萬兵馬,若有三十萬,我倒認為可以打到那個小漁村,從受州直接將半個中南半島切出來,這一片的特產、人口、海域。”
柳木拿出紙筆給蘇定方一畫,蘇定方立即明白了。
這一切再加上淡馬錫,然後往東邊再婆羅洲北占上幾個港,那麼這一片海域就是大唐的內海。
確實,十萬人馬根本就不夠用。
“郎君,再給我們二十萬兵馬,我知道你可以。”蘇定方絲毫不懷疑柳木的權力,看似是一個閒散駙馬,管著一個看似是商會的舶司,柳木或是需要發動一場國戰的話,他可以調動五十萬唐軍。
“我給不了你。不是我調不了這麼多的人馬,而是一但真的這麼佈局的話,聖人肯定要求滅真臘,然後對六詔進行南、北、東三面合圍之勢。這時莫說二十萬,扶桑兵派來四十萬人都不意外。”
蘇定方懂了,達到這個程度的時候別說是他和候君集級別不夠,就是馮盎都不敢粘這個主帥。
必定會是長安派來戰將千員,有宗室親王、六部副官、御使等壓陣。
派出不低於六名上將軍分任各路主將,再調一員統帥級的大員出任徵南元帥,神策衛不一定會出戰,尉遲恭與秦瓊至少要一位,那怕是在後方觀戰。
蘇定方思考的時候,柳木笑著說道:“我可以私下再給你們三萬扶桑兵,以及一千神策衛的火器兵。”
蘇定方的眼睛亮了:“那麼若我們訓練降軍,就靠這點兵馬作到這次戰略佈局呢?”
“這是賭,成了你和候君集有可能在未來的三年內拿到徵南元帥之職。或是戰損過高呢?”
“我的項上人頭會擺在太極殿聖人面前。”
“我唯一能幫你的就是剛才許諾的兵馬,以及一份徵糧手令。我要求稻米產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