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看著，依然一言不發。
秦瓊試過了，崔君肅也試過了。
秦瓊的護衛已經來回跑了三次，第三次站在秦瓊面前的時候已經有些微喘。
柳木已經品上了茶，咬著自己的菸斗坐在燈下翻看著幾本神鬼的雜書。
秦瓊看了一眼柳木後，大步走到柳木近前：“告訴我，這是什麼？”
“利用電。”
“電是什麼？”別說是秦瓊，就是唐儉與崔君肅都不明白電是什麼。
柳木解釋道：“天上打雷，雷就是電。不過雷的電力強度相當於幾馬車火藥那麼可怕，我利用的電只是相當於一湯勺火藥這麼一點比例的意思，然後借用電從空中將要說的話傳到十五里外的軍營。”
秦瓊、崔君肅、唐儉瞬間石化。
這他喵的是神話好不好，這怎麼就能是人能夠掌握的技術。
“有，有多遠？”秦瓊的舌頭都變有些不靈活了。
“第一階段的機器，最遠就是二十里，就算換成純銅的線纜也長不了太多。這只是給護衛們練習用的。我相信第二階段的機器應該已經成功，在長安城四百里不是問題，放在草原上六百里七百里也是有可能的，第三階段嘛……，不知道，或許十年後吧。”
柳木說的第一階段，就是直流電帶動的收發報機。
這種原始的收發報機太簡單了，放在後世的現代隨便一個理科的高中生用一節乾電池兩副耳機就能夠完成。
第二階段就有難度，需要線圈來擴大力量。
第三階段柳木也不知道了，因為那個需要用到電子管的級別，柳木對電子管的知識知道的無限接近於零。
然後是電池，這成本高到變態，用是的銀板的酸性電池。
一塊電池就需要好幾斤銀子，以及銅、銅、木殼、陶瓷等等。成本巨大無比。
柳木解釋完，秦瓊等三人足足呆了一柱香的時間。
這種技術的存在完全顛覆了秦瓊三人的世界觀，這明明就是神話好不好，連雷電的力量都要利用，柳木你怎麼不上天。
三人並不知道，華原第一絕密，就是柳木的天空堡壘計劃。
這才是變態到極限，柳木打算扔進去數千萬貫去研究的終極神器。
“瘋了，這是要瘋了。”秦瓊自言自語的說著：“若是當年西征大軍每軍都配上此物，這仗還用打？”
“設計此物是為了方便火車排程的，與打仗無關。”柳木這話純粹就是故意的。
秦瓊愣了一下之後大笑：“好，果真好。”
沒錯，柳木從來都沒說過自己為戰爭研究過什麼，火藥是作禮花與開山劈石用的，蒸汽機是為了提高生產力的，望遠鏡是用來觀看比賽的。
和打仗沒半點關係。
秦瓊向柳木伸出手：“華原密庫的通行授權，我要回長安去。將此物給聖人知道。”
“我親自回去，我要看看其他東西的研究進展。有一樣東西我投入巨資，希望能夠成功，這是為孫神仙準備的。反正這裡打仗我興趣不怎麼大。”
“你……”秦瓊心說柳木估計又要玩什麼花樣了。
可柳木要回去，秦瓊倒沒有理由阻止。
不過，柳木卻擋不住秦瓊給李世民寫封信，而且厚度有半寸，足足寫了三十幾張紙的一封長信。
崔君肅與唐儉在秦瓊寫信的時候一直在旁邊看著。
有些秦瓊沒寫的他們還補充一兩句，最後兩人又各自寫了一封，將自己的一些個觀點也寫在信中。
秦瓊將信封好後交給了柳木：“依大唐律，我等三人給聖人的表，密表。就是尚書省都不能攔，你一定要交給聖人。”
“大姐夫，你是害怕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