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逆天的。”
披風繞場,這是單場選前四名,連贏三場者。賠率驚人。
只見一架又一架的驢車入場,每架車上拉滿了錢幣。
程咬金已經在罵街了,他自認相馬術無雙,可卻是一場都沒有中,大罵騎士無能,好馬也騎出驢子樣。
正罵著,程咬金突然四下找柳木,看到柳木後指著柳木就罵:“你莫不是找了一些和你一樣不會騎馬,只會騎驢的。”
柳木心說有我什麼事,這躺著也中槍。
“老程莫胡說,那些騎士不錯。”秦瓊是看得出來的,這種一千步繞圈速跑並不容易,起步、轉彎、加速、衝刺等,時機一但沒有把握好,縱然是寶馬良騎也會輸。馬匹的力氣遠不夠全力奔這一圈,所以要會控制馬力。”
“來人,老程要下注。”程咬金把桌子拍的啪啪響。
柳木正準備笑,卻被蘇定方不輕意的踢了一下他的腳脖子,柳木回頭看到有來到自己這個小包廂。
“沒請教,您老是?”柳木執晚輩禮。
對方拱手還了一禮:“老朽姓鄭,在前隋作過右候衛將軍,立過些許微功,聖人允許告老,賜莘國公。”
“晚輩有禮。”柳木再施一禮。
蘇定方也在一旁施禮後,退到了包廂外。
柳木直起身來:“國公請坐。”柳木收起平時嘻笑的神情。
來者笑了:“顯然,你依然不知道老朽是誰?老朽姓鄭,官冊上記錄的名字是元(shu,玉器的意思),還有一個身份你估計能夠理解,我堂侄的女兒現為東宮太子妃。”
柳木擠出一個很假的笑容:“那麼晚輩,這個時候聲稱肚子疼,然後離開呢。”
“你不好奇老朽所為何事?”
“好奇害……死人。作為小民,還是本本分分的種田,作點小手藝討個生活。你身份太高,站在您老的面前小民很緊張。”柳木這話中的意思明顯就是送客。
柳木不想和鄭家有什麼談的。
在柳木心中鄭家鐵定是太子府的鐵桿,所以自己談任何話都沒有意思。
鄭元卻一指門外:“老朽到這裡來,可以說見到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這裡是你建的,這處山坡上有坐的,最低也是郡公、正三品官職。”
鄭元坐了下來,他話中的意思很明顯,我光明正大的過來。我不怕,你怕什麼。
柳木抬腳就往外走,他不想和太子府有關係的人打交道。
鄭元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柳木竟然如此不講情面,要知道自己身為滎陽鄭氏族長,其影響力可不僅僅是朝堂,在士族之間自己也非尋常的人物。
“你若走,必會後悔。”
“我等著。”柳木冷冷一笑:“不過我看在你是老人家的份上,給你一個面子,沒趕你出我的包廂。”
鄭元嘆了一口氣:“老朽有誠意。”
柳木停下了腳步:“誠意不是安排人把我往死裡整之後說的。”
鄭元扔下一份卷宗:“那件事情是羅藝安排的,我這裡有詳細的過程。太子府之中還有些我鄭家的人。但這不算是誠意,我的誠意是,朝廷在鑄錢上用的是疊鑄為主,母範砂法為輔。而我鄭家用的是,新母範砂法。”
“好吧,我接受您的誠意。要我安排酒菜嗎?不過先宣告,你那些法子我沒興趣,在我眼中如同用手挖地和耕牛新式犁的差距。話說,我的新式犁,你們見過但還沒有細觀過。”柳木說話的時候依然是擺出準備離開的架勢。
鄭元大笑:“你在那裡說話與坐在這裡有何區別,這包廂可以聽到左右三層包廂的聲音。”
“老人家,請吧。”柳木擺出送客的架勢。
鄭元起身走到柳木身旁:“老朽要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