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燕飛揚其實已經是冠軍夜總會的幕後老闆了。只要他願意,周丹青隨時能給他一個總經理的頭銜。
出人意料之外的是,刺青男子並沒有大喜過望的接過錢,轉身就跑,只是死死盯住那一摞厚厚的花花綠綠的百元大鈔看了又看,終於很不甘心地扭過頭,望向燕飛揚,詫異地問道:“你是誰?”
“他是燕飛揚,燕總——”
那邊廂,靳雲濤拖著長音,陰陽怪氣地叫道。
一干人鬨堂大笑起來,帶著十分明顯的譏諷之意。
燕飛揚恍若未聞,只是看著刺青男子,淡然說道:“你不要管我是誰,拿了錢,走人。以後不要來了。規矩,你應該明白。”
“喲,是什麼規矩啊?說出來給我們大夥聽聽……”
靳雲濤又叫起來。
“他不僅僅是掉了錢,他掉的是錢包。你們開個夜總會,客人的安全都沒有保障,今天他被人錢包,你們沒個交代,哪一天我要是丟了錢包,你們也這樣糊弄我?嘿嘿……這是什麼規矩?”
刺青男子看著厚厚的一摞大票子,原本已經有些心動,聞言馬上一個激靈,忽然想起了自己今晚的任務,可不是為了訛點錢來的,當即說道:“對,就是這個理。我丟的不只有錢,錢包裡還有身份證,還有駕駛證,還有電話號碼本,對了,還有我的照片……這些怎麼算?你不給我找回來,我多不方便啊?大夥說是不是?”
“是!”
大廳裡響起了轟然應答的聲音。
看熱鬧不嫌事大!
來這裡消費的,大多是年輕人,也不去管誰是誰非,只要看得有趣,就跟著起鬨。
“這太不像話了!”
王局長勃然變色,十分不悅地說道。他是官面上的人,幾曾見過這種社會無賴打秋風的做派?尤其是靳雲濤在一旁推波助瀾,更是讓他極其不滿。
“要不,我們給老靳打個電話吧,讓他過來管管他兒子,不要這樣了不得!”
石阿姨也在一旁幫腔。
早已經過來的周丹青卻似乎並不著急,笑了笑,說道:“不要緊,王局長,既然飛揚出面了,他肯定能把這事處理好的。”
石阿姨看她一眼,說道:“你對燕醫生倒是很有信心。”
“那當然。”
周丹青微笑說道,看樣子是真的一點不著急。經過這許多事,周丹青對燕飛揚已經有一種近乎迷信般的信任,換作是青春年少女,那就是近乎狂熱的崇拜了。
石阿姨有點將信將疑。
刺青男子斜眼乜著燕飛揚,冷笑著說道:“燕總是吧?我也不管你是什麼老總,既然你出了頭,那就麻煩你給句話吧……”
一句話沒說完,忽然“哎呀”一聲,似乎十分痛苦。
不知什麼時候,李無歸已經來到了他身邊,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肩胛骨,也不見李無歸如何使勁,刺青男子只覺得肩膀上如同被鐵鉗鉗住了,一時間痛徹心扉,連話都說不出來。
“光哥,這邊坐著聊吧!”
李無歸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輕輕一推,刺青男子就情不自禁地被他推著往前走,目標正是“智多星”吳慵所在的沙發。
“哎哎,你先放手,先放手啊,哎呀……”
刺青男子嚷嚷起來,轉瞬間,額頭便汗如雨下,有心要耍橫,半邊身子完全痠麻,渾身半點力道都提不起來。
三人徑直來到吳慵跟前。
所有人都屏息靜氣地看著。
一般人不明就裡,還看得有點莫名奇妙,也有人認識吳慵的,就一個個閉住氣,興奮得滿臉紅光,等著看好戲!
說起社會上這些有“聲望”的人,吳慵也許不是最能打,也不是最有實力的,卻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