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猜測:“是啊,我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言喻說著,紅唇的弧度越發深,笑意越發濃,情緒也越來越冷冽。
南北不知道是激動,還是憤怒,身上的線條緊繃得不像話。
江笙和許穎夏準備去廁所,就在快要到廁所的路上時,她們倆忽然被兩個高大的壯漢按住了身體,制壓在了牆上。
許穎夏的後背狠狠地撞上了牆,一陣強烈的疼痛傳了出來,她後腦勺疼痛劇烈,她下意識地尖叫了下:“你們是誰?誰讓你們動我的,你知道我是誰麼?!”
她越說,聲音越是憤怒。
江笙被壓制的時候,下意識地先保護肚子,她伸出手,環繞住了肚子,這大概是所有母親的本能,保護自己最脆弱的孩子。
南北看到她這樣的舉動,只覺得可笑,憤怒上湧,她的眼圈發熱,恨意聚攏了起來,視線凌厲如刀。
江笙自己也懷了孕,她自己都知道保護孩子,但卻能對別人的孩子下狠手,不擇手段。
江笙比許穎夏冷靜多了,她抬起眼皮,眼神冷冷,甚至微微揚起了下巴,面無表情地盯著保鏢:“你們是誰?誰讓你們這樣做的。”
她說著,右手慢慢地往手腕上移動,就在她快要按下按鈕的時候,保鏢皺起眉頭,猛地擰住了她的手腕,不讓她動,然後不動聲色地解下了她的手錶。
那是個警報手錶。
江笙這才有點慌亂,她眯起了眼眸,說出了和許穎夏一樣的話:“你們知道我是誰麼?你們就敢動我。”
“我們當然知道你是誰。”
言喻聲音不輕不重,她的眉眼甚至含了淺淺淡淡的笑意,唇畔的弧度微微揚起,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南北也淡笑:“你不就是宋清然的妻子麼?不就是讓人來害死我孩子的賤人麼?”
許穎夏和江笙的瞳孔都微微睜大了。
許穎夏失聲:“言喻?是你!你這是做什麼,你不怕我告訴陸衍……”“怕啊,怎麼不怕?”言喻嗓音冷淡,她走近了許穎夏,許穎夏在保鏢的手中不停地掙扎著,但沒有絲毫的作用,言喻捏著許穎夏的下巴,笑意讓人毛骨悚然,“陸衍早就知道了,你不是真正許穎夏的事情,
你不妨去告訴他,我就怕,他會站在我這邊,下狠手收拾你。”
許穎夏的心臟一沉,她瞳孔收縮,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剋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
江笙看到南北,調整著情緒,冷靜下來:“清然的妹妹?你這是做什麼,怎麼這麼對你的嫂子?若是讓你的哥哥看到,他該多傷心,更何況,我的肚子裡,還有你哥哥的孩子。”
她說著,又摸了下自己的肚子,或多或少帶著炫耀和挑釁的意味。
南北咬緊了牙關,輪廓緊繃,她手指微微顫抖,卻也慢慢地放上了江笙的肚皮上,她作勢抓了一把,嚇得江笙尖叫。
南北笑:“江笙,你怕不怕,你的孩子會流得比我的孩子更慘?”
江笙面色猙獰:“南北,你不敢的,這是江家和宋家的孩子,這是宋清然的希望,你要是敢動我肚子裡的孩子,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的!宋清然也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是麼?”南北的手就是不收回,一點點地摩挲著,帶給江笙一陣陣的發涼。
江笙說:“大庭廣眾,人這麼多,宋南北,我就不相信,你敢動我,我的保鏢就在樓下。”
言喻聞言,笑了:“可是我們的保鏢就在樓上,江大小姐,許大小姐,我們今天來,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們嚐嚐代價而已,你們還記得趙東吧,讓趙東去傷害別人,玩得很開心吧。”
南北輕輕地撫摸著江笙的肚皮,手指抓攏,輕聲地說:“那天,趙東就是這樣,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