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取之不竭似的。
最重要的是,燕飛揚覺得自己已經在三脈境界的臨界點了,他現在只需要一個契機就能打通帶脈,突破三脈。邁入四脈術師的境界。
到時候他的內力就會更加精進,卜算的時候就不需要再借助這麼多外力,時間也會大大縮減。
若是之前,燕飛揚卜算方位的時候少不了還要藉助“血品”,如果沒有那就只能傾全身內力,這麼一來往往會筋疲力盡,短時間內難以恢復。
但這也是得到精準卦象的唯二方法。
燕飛揚目前的狀況來看,比照之前已經好多了。
僅憑一個打火機,燕飛揚就能算出嶽永安的大致方位,實屬不易。
但是燕飛揚原本想嘗試只推演一次就將方位確定,中間卻發生了一點意外,讓他不得不又卜算了另外兩次。
在第一次卜算的時候,燕飛揚就發現了,有人在阻礙他。
但是這次的阻礙並不高明,似乎只是想將他引到別的地方而已,不像之前動用到釘頭七箭那麼大的陣仗。
燕飛揚本想卜算出嶽永安的位置之後立刻追蹤阻礙他的人,但對方就像泥鰍一樣滑不溜手。
對方見一計不成,毫不戀戰,立刻遁走,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燕飛揚還有更重要的事,所以原意是想給對方一個警告。如此一來倒也起到了一些震懾作用。
“師父,陣法被破了。”
光頭男謹慎又畏懼地走到另一人面前,垂首恭敬地說道,連大氣都不敢出。
黑漆漆的林間,伸手不見五指,卻能看到一雙閃著綠光的雙眼。
這雙眼的主人佝僂著腰,五官看起來更加可怖,眼歪嘴斜看不出是害怕還是高興。
他顫巍巍地走到另一個年輕人面前,也恭敬地說道:“師父……”
另一個年輕人始終冷著一張面孔,一言不發,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三人儼然就是高階請來的江湖術士。
但是沒想到,那個看起來最老最嚇人的居然不是師父。
“區區一個陣法而已,破了就破了,我本就沒打算多加阻攔。”
另外兩人皆垂首不敢說話,師父喜怒無常,他們可不想變成靶子。
“姓高的傢伙坑我們,說是隻有一個男孩,結果他身邊還跟公孫蘭。”年輕人說到這裡眼中閃過一抹狠厲,又繼續道:“這下事情就棘手多了。”
“那師父……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光頭囁喏著問道,連頭都不敢抬。
年輕人面無表情地分析道:“公孫家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而且他們最近才和燕家結成聯盟,我們就更不能跟公孫蘭作對了,代價太大。”
光頭男和旁邊那個醜陋的老頭都在心裡鬆了口氣。
既然師父都這麼說了,那就表明不會追究陣法的事了。兩個人逃過一劫自然喜不自勝。
那個最普通的年輕人又開口說道:“姓高的既然給了錢,我們總要做做樣子。就算不能攔住他們,使使絆子還不容易嗎?”
這時,老頭突然小聲開口說道:“師父,我看那個小子不簡單。”
光頭男立刻高聲打斷了老頭的話,邊用餘光瞥年輕人邊大聲斥道:“廢話!這還用你說嗎!師父肯定看出來了!”
“師父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老頭支支吾吾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是害怕至極,說道:“只是想讓師父多加小心。”
年輕人沒有說話,神情一僵,他也發現了,但他不知道這小子是什麼來頭,連他們的陣法都被這麼輕易就破除了。
“暫時不要管他,姓高的等不及來找我們的時候再說。”
年輕人下了命令,另外兩人立刻拱手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