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巫驚羽,廢了他的靈力,斷了他的靈根,看他還怎麼囂張。”鳳傾妝冷血無情地吩咐道。
聞言,巫驚羽猶豫的片刻。
“你若是不忍心動手,我來吧。”
雖然不是一個母親所生,畢竟身體裡面流著相同的血,鳳傾妝理解道。
“不必,我親自動手。”巫驚羽目光冷寒,嗓音冰冷無溫。
只見他抬手,掌間金色的靈力傾瀉而出,罩在巫驚天的氣門之上,絲絲縷縷的輕煙從氣門處飄散。
“不要,大哥,我錯了,不要斷我靈根。”巫驚天眼底流露出深深的恐懼,啟唇求饒道。
“晚了。”巫驚羽冷血無情地吐出二個字。
靈力散去,靈根斷掉,巫驚天整個人如同木偶般癱軟在地上,一副沒有生氣的模樣。
“巫驚羽,我在最後問一次,血咒究竟要怎麼解開?”鳳傾妝面罩寒霜,冰冷的嗓音好似寒冬臘月的冷風從耳邊刮過。
問出的話無人回答。
鳳傾妝眼中厲芒一閃,內力一吸,堂中的一張長凳被她吸了過來。眸光輕移,看向錢滿貫吩咐道。
“錢滿貫,把他給我架到長凳上躺好,然後用鵝毛撓他的腳底板,我倒要看看他能夠挺得住多久?”
“遵命。”錢滿貫興致勃勃,眼中閃爍著邪惡的光芒。
他腳下一動,將巫驚天架到長凳上,雙手反綁在長凳上。脫下巫驚天的鞋子,用鵝毛一個勁地輕撓。
笑聲充斥著整個大堂,不一會兒,笑得嘴角抽筋的巫驚羽天便開始求饒。
“我說,我說,只要取我的小半杯血給她喝下即可。”
“真沒勁,小爺我還準備大展拳腳,讓十八種酷刑統統上演一遍,可是這才試了一種就招供了。”錢滿貫滿臉的失望。
“別嘀咕了,趕緊取血給狄芸熙喂下。”鳳傾妝催促道。
無奈嘆息一聲,錢滿貫取出一把匕首割破巫驚天的手腕,取了半杯血給狄芸熙喂下。等了一柱香的時間,狄芸熙並未清醒,而是突然之間變得狂暴,力大如牛,握著手中的彎刀朝著鳳傾妝砍去。
鳳傾妝腳下一動,朝著綁住巫驚天的長凳閃去。狄芸熙彷彿認定的她似的,手握彎刀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緊追過來,用力地劈下。
說時遲那時快,鳳傾妝腳下用力一踢,綁著巫驚天的長凳被豎起,擋在她的身前。狄芸熙手中的彎刀毫不留情地砍下。長凳連同巫驚天整個人被劈成了兩半,鮮血腸子流了一地,令人作嘔。
巫驚天一死,狄芸熙抽搐了幾下,嘴角邊流出烏黑的鮮血,朝後倒去,身上的面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潰爛,不到半刻鐘,整個人已經化成了一灘膿水,周遭的空氣腥臭難聞。
“本想救她一命,可是終究躲不過命中的劫術,最終的結果還是一死。我們走吧。”鳳傾妝感慨道。
四人離開了映紅樓,回到連城客棧。
翌日,大雪漫漫下了一夜,風雪終於停了。
為出海做準備,四人在城中買足了一年的糧食、乾貨等。一切準備妥當後,四人與幽靈十八騎離開了連城客棧,揚鞭騎馬直奔杜九公所在的海邊造船地。
快馬加鞭,一個時辰的路程,一行人便已經到達了海邊。遠遠地瞧見杜九公坐在沙灘上,點著一堆火烤海魚吃。不遠處停著一艘大帆船,只是帆還未揚起,一群工人在船上忙碌著。
“小老頭,你可真會享受。”錢滿貫遠遠地便興奮地喊了起來。
“你們幾個沒良心的小兔崽子,把老頭子我打發到這海邊,現在終於想起我來了,跑來看我了。”杜九公雖然滿肚子怨氣,可是看到四人走來的身影,眼底還是不由自主流露出喜悅。
“這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