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馬,自然駐紮於城外,從挑選了一批兵員,作為警察,入城辦公巡捕。
馬彪上任的當天晚上,城殷商、地主、買辦,還有些日本商人,都前來祝賀。因為曾被日軍戰領過,在原大戰,少遭炮火轟擊及兵痞的橫行,青島城內,頗為繁榮。
夜晚的青島,多情美麗。
黃包車伕,多聚集於熱鬧場所,如新世界夜總會、花花世界俱樂部、樂翻天咖啡廳、迎春樓、市政心、迎賓廣場、日商協會、英法領事館、警察局大樓前、青青百貨大樓等地。
大街小巷,一些報童,在大喊著賣報、號外號外的。
一些年青學則是三三兩兩,說說笑笑。
不時有轎車、腳踏車、馬車來來往往。
也些有乞丐,沿街乞討。
賣花姑娘,嬌叱甩賣。
“好哥哥,上來呀!”
“唔,乾爹,好久沒來看小喬了!”
“烏公,把小荷忘了吧?上次,你把小荷雙腿都弄彎了,到現在也合不攏,你今夜要賠償哦!”
迎春樓上,花枝招展的女郎,不停地向樓下經過的行人招手賣笑,樓下迎客的姑娘,與殷商、財主、富家公打情罵倩,摟摟抱抱,一起走進樓內。
“三少爺,咱倆身無分,怎麼辦?肚咕咕嘟嘟地叫了。”猴與凌南天兩人,並肩走在街頭上。
猴手撫肚皮,側目而視凌南天,叫起餓了。
“呆會再說吧,天無絕人之路。”凌南天肚也餓,但是,很是冷靜,不急於找飯吃。
兩人邊走,邊觀察街頭情況,發現街頭便衣密佈。
市區心的新世界夜總會。
鶯歌燕舞,熱鬧非凡。
殷商包圍,財主獻媚,歌女作陪,好言入耳,觥籌交錯,頻頻碰杯,馬彪、甘如龍、遊氏兄弟,皆是喝得滿臉通紅。
舞臺浪漫,燈光變幻。
“天涯呀海角,覓呀覓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們倆是一條心,哎呀哎哎呀郎呀,咱們倆是一條心,家山呀北望,淚呀淚沾襟,小妹妹想郎直到今,郎呀患難之交恩愛深,哎呀哎哎呀郎呀,患難之交恩愛深,人生呀,誰不,惜呀惜青春,小妹妹似線郎似針,郎呀穿在一起不離分哎呀哎哎呀郎呀,穿在一起不離分——”
變幻莫測的燈光之下,新世界夜總會的臺柱歌女、芳當韶齡的李菲菲粉紅色緊身上衣,白色短裙,妝容精緻,美貌靚麗。
她在其他名歌女的伴舞下,一展金嗓,唱響一曲“天涯歌女”,載歌載舞。
霓虹旋轉,舞女們騷首弄姿,甚是迷人。
令人心酸,摧人淚下,發人深省。
也讓人慾說不能,欲罷還休,欲哭無淚。
“好!啪啪啪啪啪——”
李菲菲一曲歌罷,滿場掌聲驟起,歡聲雷動。
“謝謝捧場!明晚再見!”
只可惜,李菲菲只唱一曲,歌罷便登臺謝場,向臺下躬身一輯,便轉身而去,圓臀晃動,給臺下紙醉金迷的軍政要員、殷商財主留下無限的想像空間。
“來人,把那個歌女,給本市長叫過來,陪酒!今夜,就讓她留在本市長身邊,不要走了。”馬彪首掌大權,又有些醉意,便朝身邊的遊言豐大喝一聲。
“是!”遊言豐趕緊起身,立正敬禮,轉身欲走。
“慢!”新世界夜總會的老闆杜巍,連忙起身,放下酒杯,橫手一攔,擋住了遊言豐的去路。
“杜老闆,你什麼意思?啊?不想活了,是不是?”遊言豐仗勢欺人,當即掏槍,指向杜巍。
“哎呀——砰砰砰砰砰——”那些作陪的歌女,嚇得紛紛小跑而開,手的酒杯因為慌亂,不時摔落,跌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