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一樣能按計劃實施。
只有一次一起吃飯,還是許自在請客,因為她電腦中了病毒,讓程子執來重灌系統。黃霞哀嘆,為什麼程子執能如此之拽?根本就沒把她黃大美女放在眼裡。
許自在安慰她,“如果你能早點認識他,更會認為他拽的欠揍!就這麼一個爛人,勸你還是儘快改變目標,免得浪費一腔熱情。”
黃霞卻吃了秤砣鐵了心,“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心不死!”
當程子執順利當上學生會主席的時候許自在正在西安進行全國大學生紅十字會巡迴義演。
一曲悠揚的鋼琴曲《秋日》,引得臺下掌聲轟鳴,謝了幾次幕,許自在才得以走下臺,“許師姐,你手機響了好幾次了。”小師妹恭恭敬敬的為許自在遞上手機。現在她也是別人的師姐了。
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程子執。
“找我什麼事?”許自在回過去。
“呵呵,剛才還想著有什麼好訊息要告訴你,現在卻忘記了。”握著聽筒,他溫柔的笑,其實他只是想聽聽她的聲音。
“無聊!”許自在以為他又整她,程子執向來難改捉弄她、欺負她的習慣,雖然現在多少有些改變,但青山易改,本性難移,她還是要加強防範,以免又著了他的道。
“想起來了,我是想告訴你我當選學生會主席了!”程子執故意逗她。
“太好了!程子執,我是不是應該恭喜你?”許自在興奮的聲音傳染了程子執,他笑的一臉滿足!
“給別人的女朋友打電話還能笑的一臉陶醉,估計也只有你能幹得出來!”宿舍裡的老大一副不贊同的樣子,他是大四物理系的才子,甯浩的師兄,平時與甯浩關係也不錯。
程子執也學會了許自在慣用的招數——不回應,任你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在唱獨角戲。
“嘿!”老大捅捅程子執,“程公子怎麼不說話了?”
掛了許自在電話,程子執笑眯眯的看著老大,“讓我說話?”
被他看的發毛,老大有點盯不住,總覺得程子執在醞釀什麼陰謀,“靠,哥們投降!”他舉手豎白旗。程子執才說:“以後最好少說話,我最近怕吵!”
“靠,你小子還真是在沉默中變態了。”老大嘮嘮叨叨的走了。
從西安回來的時候,甯浩本來說好要去接她,所以許自在才跟爺爺奶奶說家裡不用派車了。可是火車快到北京站的時候,甯浩打來電話,說因為給阿芳補習走不開。
許自在失落的握著手機,甯浩也有他的苦衷,她能理解。可是接女朋友難道比給另一個不相干的女孩子補課來的重要嗎?她還是有些在意了。
車站人多,許自在拖著重重的行李,走的緩慢,如果知道沒人接,她就不會給大家買很多禮物了。
手機鈴聲一遍一遍的響,因為混亂,開始她並沒聽見。
待接起來的時候,電話那邊傳來程子執氣急敗壞的聲音,“沒帶耳朵出門,害我白擔心一場。”
“真是很典型的程子執說話風格!”許自在嘲諷他,“找我什麼事?”
因為周圍聲音太嘈雜,許自在根本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
“在哪裡?怎麼這麼吵?”程子執問。
“剛從西安回來,還在車站。”許自在邊接電話邊拽行李,因為東西太多,一個旅行包從大箱子上掉下來,滾出去老遠。
許自在無奈的看著滿地狼籍,只能苦笑。“快瘋了,等我回家給你回電話!”她迅速結束通話,去揀自己的旅行包。
手機又響,還響。許自在接起,“有什麼事等會再說,我現在已經手忙腳亂了!”她再結束通話。
還響,再響,瘋狂的響,“好吧,你說。”許自在找了個人少的角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