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真君是一個極為驕傲之人,性格內冷外熱,絕對不會去在乎別人對他有何看法,此乃真性情!”
二青沉凝道:“以己度人,若我是真君,那些不理解我的人,我可不會在乎。說句難聽點的,我管他們去死,得罪了便得罪了,有何大不了的?不服,那便打到他服為止,再敢嗶嗶……不懂什麼是‘嗶嗶’?知道嘯天犬是怎麼叫的麼?你們可以理解為狂吠。”
楊嬋、敖寸心、大白、小狐狸:“……”
連最瞭解他的大白和小狐狸,在聽到二青如此豪放的姿態,粗獷的言辭,皆不由面面相覷,有些不認得他了。
二青見此,輕咳了下,端起仙茶品了口,幽幽道:“你們這是何表情?我這不過是用最淺溼易懂的方式來形容一下罷了。”
楊嬋輕咳了下,道:“嗯,你繼續!”
二青嗯哼了聲,清了下喉嚨,又道:“在這種情況下,其實我最不喜歡看到的,便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當然,這不是關鍵,關鍵是,若有人替我低聲下氣地和別人道歉,並把事情給擺平了,那我面子何存?這邊還沒打夠打爽,那邊面子又丟了,我能不生氣?”
二青這麼一說,雖然楊嬋覺得這個理有些歪,可仔細想想,又覺得似乎還真有那麼點道理。
結果便聽二青又說道:“誰要是這麼幫我,那這個人絕對不是我的親人,而是我的仇人!因為,我不是打不過人家。而且,即便是把官司打到玉帝面前,我也不會吃虧,憑什麼給別人道歉?”
當然,還有一種情況,二青沒有明說。
有可能二郎神這麼做,是做給他的玉帝舅舅看的。
你看,我根本不在乎這個神位,你要不高興,撤掉便是!
而玉帝,他還真不敢將二郎真君的神位撤掉,估計最後,他也只能捏著鼻子,給自己外甥擦屁股,自認倒黴。
如果真是這種情況,那敖寸心越是幫忙,楊二郎就越是厭煩。
這邊才給他舅舅找了點不痛快,那邊他舅舅還沒出手幫他把屁股擦乾淨,他老婆就先替他舅舅把事情給做了,他能不氣?
可惜,二郎神是個平時話不多的高冷男神!
他又怎麼可能會去和敖寸心解釋什麼?
這類高冷男神,最想要的,是一個知他懂他的女人。
顯然,在這些事情上,敖寸心顯然沒的扮演好她該扮演的角色。
“那,我該怎麼做?”
敖寸心似乎真被二青給忽悠住了,向二青虛心請教道。
二青聞言便笑道:“很簡單,順著他的心意來唄!簡單點說,那就是,他要放火,我便遞火把;他要殺人,我便遞鋼刀;他要擒龍……咳咳,這就是個比喻。啊!意思我想你也明白,就是站在他身邊,陪著他,他想瘋,那便一起瘋;他想胡鬧,那就一起胡鬧;他想哭,那就一起哭;要笑,那也一起笑……”
二青說著,看向大白,大手悄悄伸向大白的手,輕輕握住。
大白看了他一眼,不知是否一開始沒能縮回去,這下被他握住之後,卻不好再有什麼大動作,只好繼續讓他握著。
他這話,明面上是在教敖寸心,可似乎又像是在和大白說。
一不小心,楊嬋和小狐狸都被二青強行餵了把狗糧,惹得三聖公主楊嬋不由美眸暗翻,小狐狸磨著狐牙。
唯有敖寸心若有所思地低著頭,似乎在思考二青的連篇鬼話。
二青沒有再多說,他能幫的,也只能是這些了。
如果她和二郎真君之間存在的問題,是因為這種問題,進而引發的感情問題,那麼她若能聽得進去,或許還有點挽回的希望。
當然,前提是,她在感情方面,不是一個真正的小心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