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交待在那裡了。”
二青聞言,便道:“在那時候,哪容得我想那麼多?我那也只是下意識的行為,一想到師姐有危險,我便恨不得以身代之。”
“以後可莫要再這樣了!”大白說道:“師姐修為比你深……”
二青聞言,卻是搖起頭來,道:“見師姐受傷,我會心疼,自己受傷,只是肉疼。若讓我二者擇其一,我寧願選擇肉疼。”
大白聞言,愣了愣,末了眼神有些慌亂,忙轉首過去,心裡暗自嗔道,“真個自私也!”
見大白不言語,氣氛有些沉靜,二青便又道:“待我傷好,咱們該去那石筍山拜訪一下二位上仙,感謝他們這次的救命之恩!”
大白道:“咱們更該感謝的,應是師尊。二位上仙出現在那,定然是師尊相請,否則他們又豈會言‘受人所託,終人之事’?”
二青苦笑道:“可我下山時,師父便和我說過,以後莫要再去那驪山找她。我想,師父她老人家,定是不想見我。”
大白有些同病相憐地說道:“師姐亦有百多年未見師尊矣!師尊當初離去時,也是讓我無事莫要輕易下山,靜心修行便好。”
二蛇想想,都覺得自己像是被師父遺棄的可憐兒。
想那劍閣弟子,即便是下山歷練,也有師門長輩相伴,或暗裡跟隨,護著他們。
再想想自己,這差別之大,豈能不叫人黯然神傷。
可二蛇還不能怪老人家無情,畢竟他們本是蛇身,能踏上這修行之路,如今更是能化身成人,一切皆老人家所賜,可謂恩同再造。
此等大恩,雖百死亦未能報,又何敢反去怪責?
若真那般,豈非不肖?!
不多時,兩人便回到了那湖心小築,二青頗有些不捨。
這一路來,頭枕香軟,鼻繞馨香,真恨不得這路能再漫長些,最好是像天那般長,如此便能天長地久矣!
然路終有盡時,二青便是再不捨,也不可能長時間躺在她懷裡。
將二青安頓在床上靜養,小狐狸紅綾帶著叮噹聲,出現在他們面前,蹲坐在床邊几上,大眼略帶憂傷,似乎也在替二青心疼。
二青見此,便笑著衝它道:“去玩耍吧!我無事,靜養些時日便好了。不過你玩耍時,莫要跑太遠。”
他擔心那劍閣眾雜毛老道吃此大虧,會牽怒他人。雖說那幾個老道應是不會那般不要臉,但誰知他們的徒子徒孫會不會任性呢!
於是,一連幾日,大白衣不解帶,服侍他吃喝。
雖說他們其實早就可以不吃不喝,但這些年來,他們都似乎已經習慣了像凡人那般過生活,又許是大白覺得這般做,心裡會好受些。
總之,二青很享受這樣的日子。
不過有那藥仙的膏藥,還有大白的九天玄元再生術相助……雖說那斬妖劍捅出的傷口太過邪異,但過了幾天,也便痊癒了。
是以,他也不好繼續躺在床上裝病,讓大白繼續服侍他。
沒這麼欺負師姐的不是!
只是,那損失的修為,卻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補得回來的。
於是,他想到那三顆妖丹。血煞的妖丹,對方似乎有大用,死活不肯讓給二青他們。
而這三隻大妖,可非之前那鼠妖和水妖可比,這三隻大妖,修為都有上千年,比大白的修為還深。
只是他們畢竟是散修,手段上,自是無法和大白相提並論。
在那斬妖劍下,連大白都有些怵,更何況是他們。那樹妖青王若非有大白和二青回頭一擊,讓那劍閣之主將斬妖劍召回,估計也得步上那三隻大妖的後塵,千年道行一朝散。
傷好後,二青便將乾坤袋裡的那頭大黑鷹給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