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高冰種翡翠是沒發和人家比了,我就權當給自己一次練手的機會吧。”
看老爺子還有些不信服,劉宇浩撓撓頭,說,“老爺子,其實整塊毛料表現最好的部分就在這半塊賭石上,那表現一般的都解漲了高冰種,我有信心賭這半塊也能解出高綠。”
“去吧,解開它!哪怕輸了,有了這次的經驗,以後你也能在賭石的路上走的更遠。”
鄭老爺子拍了拍劉宇浩的肩膀,眼中滿是讚賞之意,正如老爺子自己說的那樣,就算劉宇浩這次輸了也無所謂,就憑他剛才那番話,鄭老爺子就能看出這小子終非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
擺好賭石,劉宇浩並沒有急於下刀,再次又異能透視把毛料內部的紫眼睛看了個清楚,把每一刀的位置默默記在心中後,劉宇浩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瞥了眼神情緊張的賀旭東。
可能連賀旭東自己都不知道,他在緊張的時候會有種整個鬢角向外伸的下意識動作,以劉宇浩的細心,不難觀察到賀二哥的這一不為人知的秘密,但僅限於他自己知道而已,劉宇浩根本就沒打算過要告訴賀二哥。
二哥也敏銳的接收到了劉宇浩傳遞過來的資訊,看到劉宇浩那雲淡風輕的神情,賀旭東緊張的心情也為之一鬆,微微點頭示意。
茲。。。。。。喇。。。。。。
只要握住解石機手柄劉宇浩就會感覺到自己的心會隨著手柄的每一次震動而變得更加堅強,埋藏在深處的那顆驕傲的心從來沒有認輸過,哪怕是當年自己面臨輟學的時候,劉宇浩也堅信,總有一天自己能用親手賺到的錢去京城上最好的大學。
這次劉宇浩連線都沒有劃,直接一刀就切下去了,眾所周知,劃線是解石的基礎,很多解了半輩子賭石的師傅都做不到不畫線的地步,在場的人看到劉宇浩那一刀的位置,三分之二的人都在心裡說:完了。
“秦大哥,劉哥這樣是不是草率了些?”
江天有點擔心,可又不敢大聲說話,生怕自己的聲音會影響到劉宇浩的情緒,江天對劉宇浩的敬重已經深深刻在骨子裡了,即便是劉宇浩有一點差池,江天也會很難過。
秦衛先嘿嘿一笑沒有說話,寬厚的手掌拍在江天的肩上,他其實也很緊張,但這個時候秦衛先知道自己作為三人中歲數較長的人,應該在江天面前做出表率。
“愣著幹什麼?毛料都解開了!”
劉宇浩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哥倆,半塊老象皮賭石本來就不大,解起來也不需要多少時間,現在自己都已經把賭石解成兩半了,江天和秦衛先卻還呆站在那裡不動,都不知道這倆人在想什麼。
匆匆上前沖洗乾淨切面,江天的臉苦的比哭還難看,“劉哥,垮了!”
江天哪知道自己的這句話震動了所有人的神經,大家惋惜的搖搖頭低聲開始議論了起來。
“哎!少年得志本來就不是好事,看吧,垮了。”
“我早說了,一塊毛料裡怎麼可能解出兩塊翡翠呢,即便是有可能性也低的可憐,看吧,被我說中了。”
“切,看把你能的,你怎麼不去解一塊給我們看看,只會在這湊熱鬧。”
京城賭石界的人早把劉宇浩看成了北方賭石愛好者的驕傲,劉宇浩失利了他們心中當然不願意,有人說翡翠聖手的不是,當然就有出面反駁的支持者。
薛浩然邪惡的笑了笑,抬手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心說:“得,時間尚早,老子就穩坐釣魚臺等著那小子當眾給我道歉認輸。”有了這種想法,本來要去找晦氣的龐統合也被薛浩然制止住了。
“江天,你小子瞎說啥呢,去把切刀換成砂輪吧。”
劉宇浩拿著已經被自己切成巴掌大小的賭石笑著吩咐,之所以沒有一刀下去就切出毛料裡的紫眼睛那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