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兒自知姐姐個性,吐了吐小舌頭,笑道:“哈,人家只不過是好奇嘛,就算以後想用這種招數怎麼也不能親自上場不是。”
藤軼老臉一紅,繼續說道:“辦法是將青蛙捉住,擦大蒜末在青蛙鼻子上。青蛙即有尿流出,將此尿給人服後,你只要用力在地上踏一下腳,服尿之人聽到聲音,就會放屁,你連續踏,他連續放。。。。。。”
還沒解釋完,屋內的人都笑作一團,全然沒有平日裡那高高在上的正經模樣。
周錫臉都笑抽筋了,使勁用手搓了搓,道:“那剛才吳凌松已經走遠了,怎麼還一個勁的放屁不止?”
藤軼無奈地搖搖頭,道:“他因為窘迫所以逃跑,不跑還好,這一跑豈不是和我跺腳沒有區別?”
眾人恍然大悟,又是鬨笑一片。
諸如此類還有很多江湖手段,那些大多都是利用一些物理原理蒙人的,這些從小生活在高牆大院裡的世家子弟怎麼可能見識過市井中的花花繞子,不知就裡也就不足為奇了。
比方說種瓜即生法。
那是將雞蛋一個鑽小孔,去白存黃,將西瓜籽劊出,用官柱甘草各二錢研末拌之仍裝蛋殼內,密封其口埋溼潤牆邊,不可令幹,用時取鬆土壤一碗,將瓜子放入,噴水數次,少傾即萌芽既而蔓藤展葉,須臾開花結瓜如錢大,總共不出一時凋謝。
這些都是劉宇浩兒時見過江湖騙子耍的手段,別人雖然沒告訴他是什麼原理,可背不住劉宇浩聰明絕頂,自己在家竟然也把理論給研究了出來,卻是沒想到告訴藤軼後居然讓他在這兒派上了用場。
良久,畢雄才微微皺了皺眉,道:“劉老弟,明天這事傳出去,外面的人一定是認為你作弄了吳凌松,而吳家和你之間也必定會結死仇的呀。”
其實畢雄是關心劉宇浩,他對劉宇浩的認知多是傳聞,真正手段卻沒見識過,所以才有這麼一說。
但這話在劉宇浩聽來就沒那麼舒坦了,冷笑一聲道:“畢大哥,你沒有聽說過豺狼來了有獵槍嗎?”
言下之意,吳家人敢暗中下絆子,劉宇浩就自然有辦法對付。
剛剛建立的友誼因為畢雄一句話而淡了些許,這大概也是劉宇浩沒想到的吧。
劉宇浩護短是出了名的,但凡是他的人就算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也只能由他說,“外人”須評價不得。
吳家在藥廠的事上給自己設定路障在先,又不顧顏面跑到自己婚禮上“欲圖示威”在後,這樣的混賬東西不收拾收拾以後還了得?
左右不過就是得罪了個吳家嘛,他還能把劉宇浩吞了不成?
以前劉宇浩也沒少得罪國內的頂級豪門,可那又怎樣?薛家固然有別樣感情在內,可彭家還不是一樣乖乖授首,奈何劉宇浩不得!
所以,劉宇浩壓根就沒把今晚的事放在心上,只當是大家酒至酣處在一個篾片相公身上找了會樂子罷了。
不過事實也的確象畢雄分析的那樣,到了第二天,整個四九城都在傳說吳凌松如何被作弄,如何丟人丟到姥姥家,好像那些八卦男女都在小包廂裡親眼所見似的,說的有鼻子有眼。
那些都是後話了,劉宇浩對此表示無視,淡淡一笑。
“這才是爺們!來,咱們再喝一杯。”
於猛倒是看出了劉宇浩對畢雄的感覺不太好,豪氣干雲拍著桌子嚷嚷了起來,舉手投足間便把尷尬的氣氛化作於無形,手段頗為老到。
畢雄訕訕一笑,也知道剛才自己說錯話了,舉杯一飲而盡。
其實在劉宇浩心裡早已對吳家磨刀霍霍了,只不過還沒找到最好的突破點,今天的意外倒是給了劉宇浩藉口,只要吳凌松敢有動作,等待他的必定是一番狂風驟雨。
這一點,恐怕在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