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杜佑山是夏威那種二流子,你吵吵罵罵就可以了事的?”
夏威委屈地衝段和抱怨:“阿納達,你聽你聽,他罵人就罵人,幹嘛拿人家說事嘛~”
段和皺眉:“你什麼時候開始一口一個人家人家的?”
“把小空弄回來的方法幾千幾萬種,你倒有天賦一上來就挑個最惡劣的方法!”魏南河氣瘋了,指著柏為嶼的鼻子呵斥道:“你知道杜佑山的關係網和權勢有多強大嗎?連我和曹老都不願惹他,你一個還沒畢業的毛頭小子想和他鬥?我告訴你,他能叫你一輩子不能翻身!”
柏為嶼耷拉腦袋,有氣無力的嘀咕:“惹都惹了……”
段和見柏為嶼臉色不對勁,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驚道:“為嶼,你在發燒,怎麼回事?”
柏為嶼翻白眼,心下痛罵:怎麼回事?你怎麼不問問你那個禽獸哥?
魏南河得知柏為嶼果然在發燒,便緩下口氣:“現在只能等著看情況,我託左寒幫你說情了,到時大家一起吃個飯,你說話好聽點。我以前也和杜佑山吵過,這人私底下陰險又愛記仇,表面還是裝的很慷慨大方的,再說你也有利於他,他從來不和錢過不去。”一轉頭,換個目標訓斥:“樂正七,大人說話你在這湊什麼熱鬧?作業做完沒有?”
樂正七舉舉爪子,很興奮:“明天開始放高考前第一期溫書假!”
魏南河一窒,“你知道什麼叫溫書假嗎?”
“我知道我知道,讓我玩一天又不會死,還有一個多月才高考呢。”樂正七專心致志地磕瓜子,磕掉瓜子皮把瓜子肉囤積在一個小杯子裡,剛囤了小半杯,夏威搶過來一口吃掉。
一陣死寂,段和腦門上有一滴冷汗滑下來,柏為嶼扯一下嘴角:“七仔,冷靜。”
樂正七咻地從書包裡抽出一把青銅匕首往夏威扎去,“你還我瓜子!”
夏威大驚,連滾帶爬地躲到段和身後,“阿納達,救命!”
魏南河劈手把匕首沒收過來,“樂正七!你居然把這種東西帶到學校去!”
“南河,他吃我的瓜子!”樂正七咧開嘴嗷嗷叫。
魏南河揪住樂正七的耳朵掄個半圓,“你別給我轉移話題!不打你你不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樂正七護住耳朵嚎啕:“我磕了瓜子給師叔吃的——”
段和往夏威脖子上抽一巴掌,“叫你不幹好事!不打你你不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夏威“呸呸呸”往外吐瓜子,“還你還你!”
唉唉唉!不管你們這些死小孩了!魏教授撒下樂正七,拎上匕首大踏步走了。
樂正七拾起杯子抽抽搭搭地繼續嗑瓜子,段和給他哥掛電話:“喂,哥,為嶼在發燒你知不知道?哦,你知道?什麼,已經斷斷續續燒兩天了?吃藥頂什麼用?你不怕他燒糊塗?”
段殺問:“那怎麼辦?”
“帶他去打一針!”
柏為嶼哀嚎:“段和,你別出餿主意!我不打針!”
“嗯,叫他等著。”段殺掛掉電話,當機立斷出門來接柏為嶼去打針。
柏為嶼用眼神殺死段和,“我詛咒你!”
段和攤手,“請便。”
柏為嶼一頭黑線:這倆人不愧是兄弟,說他們不像,有時候還真的死像死像!
夏威順毛安撫道:“乖孩子,別怕,拉下褲子露出美麗的屁屁,有雪白的護士姐姐,啪擦一下就好。”
段和微笑:“不錯,那天夏威打破傷風,喊得醫院屋頂都要塌了。”
夏威悻悻然耙耙後腦勺,沒話找話說:“小七,明天開始放假了?我帶你去玩吧,告訴你,我發明了一種先進的捕魚技術……”
段和冷眼打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