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跟你算賬,之前居然敢 給我下春藥!” ——不是我下的,是竹染。 “可是你居然那時候讓紫燻來給我送解藥,你什麼意思?” 花千骨心虛地低下頭,不敢再多說。 白子畫提到自己這輩子最狼狽的時刻依然耿耿於懷。 “我當時氣得真想從沒收過你這個徒弟。” 花千骨連忙摟住白子畫脖子,補上幾個親親,不過沒找準位置,親在白子畫鼻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