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怕你我可不怕。要是你真嫁不出去,我吃點兒虧娶你如何?”
“誰要嫁給你,壞蛋。”烏圖雅丁香小舌吐了吐,然後白了江夏一眼。
而江夏卻沒有注意到烏圖雅這嬌羞可愛的動作,目光跳過烏圖雅看向她的身後。
阿爾蘇笑著張開雙臂,說道:“來,我也讓你感受一下我的熱情。”
江夏趕緊往後跳了一步,一臉驚恐:“死基佬,離我遠一點。”
不過隨後江夏還是笑了笑,走過去和阿爾蘇抱了一下。男人之間擁抱,總免不了要用力拍一下對方的後背,以表示激動。
江夏剛剛拍完,阿爾蘇立刻吐了兩口血。
江夏大驚,有些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心道自己沒用這麼大的力吧?江夏連忙說道:“對不起啊色狼蘇,我這。。。。。。”
阿爾蘇搖了下頭,伸手擦拭了一下自己嘴角的血跡,然後直起身子說道:“沒事,這跟你沒關係,是滿都海打的。”
“滿都海?滿都海哈屯?你娘?”江夏追問。
阿爾蘇點了下頭,江夏聳了聳肩,伸手拍了一下阿爾蘇道:“色狼蘇,你娘能夠捨得下這樣的狠手把你打得這麼慘,只能證明一件事。。。。。。你不是她親生的。”
阿爾蘇怔怔地看著江夏,表情就好像自己藏在心底裡的一個秘密被人一語道破了一般。沒等阿爾蘇說話,身後跟過來的袁天宗道:“的確如此。”
“啊?”江夏略微一愣。
袁天宗道:“走吧,這裡說話不方便,我們進屋說話。”
到了裡屋,江夏他們一行六人和袁天宗、阿爾蘇、烏圖雅他們九人分別坐在屋內左右兩邊的位置上。
袁天宗掃了阿爾蘇和烏圖雅一眼,說道:“其實我這件事我也是去年才知道,是可汗親口告訴我的,讓我選擇適當的時機再告訴殿下和公主。
你們的確不是滿都海所生,滿都海因為陣前早產烏魯斯,所以今生都不可能再孕產。你們是可汗和他的舊情人所生,只不過是交給了滿都海撫養而已。
這是可汗和滿都海的一個協議,滿都海揹著可汗和舊情人苟合,可汗不追究。而作為交換,她需要承認你們是她的子女,以便四王子殿下有資格繼承汗位。
可汗去年就已經寫好了詔書,要將汗位傳給殿下,只是那詔書在哪兒只有可汗一個人知道。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進宮去見到可汗,然後取出詔書公佈於眾。”
袁天宗實在不是一個有講故事天賦的人,明明一段曲折離奇充滿愛恨情仇倫理權謀的故事,被他用平靜到不像話的語氣和態度,簡簡單單幾句話就概括總結了。
江夏默默在心裡打了一個差評,雖然訊息夠震撼了,但故事連基本的嗨點都沒有戳到。
但是令江夏更加意外的是,除了烏圖雅張著小嘴一臉不可置信難以接受的表情以外,阿爾蘇竟然也是臉色平靜。
他甚至都沒有多問幾句有關於自己身世的事,而是直接問袁天宗:“老師,那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該怎麼才能進入父汗的寢宮去取出詔書?”
袁天宗很明顯仔細考慮過這個問題,想也沒想便說道:“目前可汗下了命令,任何人都不得進入他的寢宮。目前有機會進去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可汗親自下令讓人請來的草原神醫呼延德。
只要我們能夠得到呼延德的協助,那我們就有機會得到可汗的詔書了。”
“這呼延德是什麼來頭?什麼性格?有什麼愛好沒有?”江夏問道。
這些問題都跟制定收買呼延德的計劃有關,所以他一問出來,所有人都看向袁天宗。
但是袁天宗最終卻搖了搖頭道:“沒用的,呼延德恐怕不會幫我們。”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