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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也笑起來:“善姐兒與佛有緣的事你可不能再出去說嘴了,要是壞了善姐兒未來的姻緣,小心老四媳婦不與你相干。”

朱嬤嬤想到今日何氏與徐善然回來時的情景,不由忍俊不禁:“奴婢哪兒敢呢!不過依奴婢來看,五姑娘可比四太太厲害太多了,偏生在四太太跟前時不時便如沒長大般撒個嬌兒,哄得四太太都要把心窩給掏出來了。”

老夫人聽見這話,心思倒是一動:“若善姐兒是不欲叫老四夫妻提心吊膽,所以才拖到她從山上回來了,再來跟我說呢?”

朱嬤嬤沒想到話題一轉到了這裡,不由得一呆,但細細想想,也覺得若是從開了宿慧這邊來說,這也沒什麼不可能的,畢竟四老爺和四太太確實……

“那一對夫妻湊了個好,都是個萬事不著心的性子……若真是這樣,善姐兒還真會疼人。”老夫人自言自語說。她閉著眼睛,再細細想了想晚上和徐善然的對話……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仔細地去思索自己和什麼人的對話了,“今天晚上的事恐怕是我隨口提起,善姐兒就隨口說了。她來我這裡為的不是說這件事……”

“那是為了什麼?”朱嬤嬤眼見越分析越遠,不由問。

“早說過了,我怎麼知道?”老夫人呵呵笑了起來。

老夫人與朱嬤嬤說話的時間裡,徐善然也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

剛才和老夫人的那番話並非徐善然最開頭想要說的,從頭到尾,也不過就是順著自家祖母的話鋒接下去罷了,但對徐善然而言,此番去找老夫人的目的卻已經達到——她要說的事情不可能一開頭就說,總要叫可以答應的人知道,她現在有什麼想法,是什麼樣子,等那能答應事情的人慢慢接受了此刻的她,她所求的事情才有被答應的可能。

是個水磨的功夫,只希望時間不要太久。

不過依著祖母的性子,想來這時間也不會太久。

現下時間已經不早了,徐善然讓紅鵡和李媽媽都下去休息,自己則留了綠鸚在身旁,看那任成林帶過來的由徐佩東給她的幾箱子東西。

綠鸚簡單地彙報說:“一箱子的各地書籍,好幾本單獨放置的珍本古籍,許多的筆墨紙硯,女孩兒家喜歡的竹風箏竹蜻蜓也有,還有專門去金樓打的首飾玉佩……”說道這裡,她又小聲對自家姑娘說,“姑娘,歡喜剛才也跟著任少爺過來了,他悄悄的跟我說四姑娘的份只有姑娘你的一半呢。”

徐善然不置可否,只是心裡多少有些好笑。

不管是現在還是再過許多年,父親對於自家孩子喜愛方式就是多多給東西,而表達嫡庶區分的就更簡單了,如果說她的永遠做一份衡量,那不管怎麼樣,徐丹瑜與徐丹青的就總是她的一半。

這真是又規矩又粗暴的區分方式,一點也不像父親的書畫策論那樣,或婉轉嫵媚,或豪氣磅礴,又或者可以端正儼然。

……不,也或許,不能只單純的說父親不瞭解怎麼與孩子相處。

應該說在當年,不管是徐丹瑜、徐丹青、還是她自己,都無法達到父親心目中的期許。

木訥沉默的徐丹瑜自不消說,當年的她到底是個小孩子,在書畫詩詞上沒有什麼耐心也沒有什麼天賦,學來學去不過也不過學個應付場面罷了。徐丹青在畫畫上有些天賦,又肯用功,一開始倒是頗得父親喜歡的,但在清雅事上功利太重,那媚俗之氣就撲面而來了,在書畫上堪稱大家的父親很快看出徐丹青的想法,便覺那畫落到對方手中也是可憐,自此不再對徐丹青的畫發表意見,久而久之,徐丹青的筆也就只在社交之中流轉,越發的技巧嫻熟起來。

父親自己是個大才子,從沒有女兒無才便是德的想法。

父親應該是很希望自己能夠成為他的衣缽傳人,因為父親是在貞弘十三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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