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屬於任何一邊。因為你們不懂我們遭遇了什麼。”說這句話的是一直沒開口的蘇蔻,她將自己的異能小心的收好:“如果你們要逼迫我們做什麼事或者加入什麼組織,我覺得我們仨現在可以對付任何一個人。”她認真的停了停,見梅爾沒有表態,才繼續:“我說的是任何一個人,坦白講,我們對人類沒有任何信心。”
“你們這話什麼意思?”
留下的是隻剩下梅爾小心翼翼的抓狂。
從此之後,在任何地方都看不到蘇蔻、談元凱和路安易的身影。有人說,蘇蔻和談元凱去了埃及,據說在法老王的陵墓裡,沒過多少多少年,就會出現一個什麼樣的秘密。有人說,路安易一直留在夏城,不過他換了一張臉和身體。還有人說的言之矬矬,說這三人組成了一個秘密組織,信徒都是智慧機器人,他們時刻準備著掀翻人類的統治。
關於末世,人類對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總是有太多胡亂的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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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傳言再多。但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就是長達幾千年人類與喪屍相伴的歷史終於得以結束。而末世也在同一天寫下了句點。人類面臨的是和異能者以及變異生物植物共同和諧生活在一起的地球。
至於他們能不能適應良好,那便不是談元凱們關心的故事了。可是喜歡戲劇化和史詩故事的人總不會放過他們,關於這四人,短短十多二十年的時間,就積攢了不少有趣的記錄或者編撰的小說。
在這些史實和小說之中,談元凱的形象沒有任何變化,多是勇敢善良足智多謀,而且英俊瀟灑到令人髮指的程度。而路安易則有時候是人,有時候是妖,不過大多數時候都中二得讓人十分可笑。至於蘭德修,這個中途戰死的角色,以聽話溫順的模樣出現居多。有一遊戲公司為了突出娛樂效果,做了一款關於末世的遊戲,裡面的蘭德修不僅是個女的而且穿著爆乳女僕裝。第二天這公司就被從來沒被人聽說的公司提告。並在一個星期之內完成了富可敵國到資產負到賣身的轉換。
不過從頭到尾,連判決的法官都沒見過原告人的模樣。
至於最重要的蘇蔻,她的形象卻最模糊。認識她的人的記憶都像被人莫名其妙給抽去攪拌過一樣,想起她的時候總會卡殼。於是她在大眾的心目中,或許只有性別這一模糊的符號,沒有人知道她長什麼樣。
“對此你們滿意嗎?”路安易坐在又大又寬的沙發上,望著啃著蘋果的談元凱和蘇蔻,這十多二十年的時間,這兩人永遠不知道在那裡過日子,要不是今天對於他們三人來說這麼重要,他相信就算他給出江湖追緝令,他們也不會憑空出現在自己家裡:“這些年來靠著我的勵精圖治,公司已經走上了富可敵國的康莊大道。於此同時把你們塑造成這樣虛無縹緲的形象,你們是不是應該好好的感謝感謝我。”
“還行,至少我們這些年活得也算簡單快樂。”談元凱握著蘇蔻的手,望著蘇蔻笑了笑。
“你。。”
“我很好,你不用擔心。”蘇蔻彈了路安易的腦門一下,這麼多年過去了,幸虧談元凱和路安易的隱瞞,她才能從容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看這些被廢棄的城市慢慢的從廢墟中緩過元氣、復甦、終於又開始迅猛的發展。
這對於她來說特別重要。
不,應該是她和他特別重要。
“我有個不知道應不應該問的問題想問你。”路安易過了那麼多年,那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習慣依舊沒有半點好轉:“到底能不能問啊。“
蘇蔻給了一個談元凱一個“你看我就知道。”的眼神後無奈的說:“你明明知道不該問,卻還是想問才問這句話,我難道能不回答你麼?”
路安易得到首肯之後,按捺住心裡的激動:“你體內的喪屍王在這麼多年裡到底有沒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