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異樣的紅潮,眼神也閃爍不定,藍色護士服的領口上還有一顆紐扣沒有繫好,葉文清眉頭輕輕皺起,心中升起一股惡感。
“哦,是葉小姐,你是來看劉先生的嗎?”那個護士對葉文清笑道。
葉文清點點頭便邁步走進了病房,這高階私人病房裡的裝橫非常豪華,大螢幕電視、真皮沙發都應有盡有,病床也是一張寬闊柔軟的高床軟枕,乍眼看去完全不像是醫院,反而像一間別墅的主人房。
而躺在那大床上的是一個臉容輕挑的年輕男人,右腿上還纏著繃帶,在床邊,另一名護士正細心的為那青年按摩著右腿纏著繃帶的部位,只是,她低垂的臉上也瀰漫著一片殷紅,眼中的春意還沒來得及消散。而在房裡的沙發上還坐著一名身穿灰色西裝的中年男人,這男人頭上半禿,只有兩邊還殘留著些許稀疏黑髮,平凡的五官在他臉上卻顯出一種狠瑣,而且,這男人的呼吸還有點急促,彷彿剛剛經過了劇烈的運動似的。
葉文清的眼裡閃過一抹強烈的噁心和恨意,這兩個男人,跟那兩名護士,很明顯就是剛剛在病房裡胡混,而葉文清的到來則打斷了他們的風流快活。
見到葉文清的到來,兩個男人都沒有被別人打斷自己的快活的惱怒,反而滿臉喜色。床上那青年對葉文清笑著招呼道:“清姐,你來看我啦。”
沙發上那中年男人也馬上站起來走到葉文清的身前,涎著臉道:“文清,你終於來看小俊了?這幾天,小俊他可是想你得很。”他接過葉文清手上的水果,還故意在她雪白無暇的玉手上碰了碰,用別人聽不到的聲音對葉文清道:“我也想你了。”
葉文清臉上一僵,接著就雙頰通紅,顯然是被怒火給燒的,她不經意的退後兩步,強自鎮定的道:“爸,你怎麼也來日本了,中國總公司那邊的事忙完了嗎?”
在那青年面前,中年男人也不好太放肆,用充滿色慾的目光看了葉文清一眼以後就若無其事的道:“沒事,公司的業務都已經上了軌道,有下面的人照看,我這董事長要做的可沒有多少,反正這趟來日本還有其他的事要做,就順便過來看看小俊的病情了。”
“什麼病情不病情的,我看我這右腿鐵定要廢了。”那青年撇著嘴道。
其實,床上這青年就是當初跟徐雲龍賽車而受傷的劉俊。那時候,他想製造假車禍陷害徐雲龍,卻不料被徐雲龍識破,反被徐雲龍算計,致使他右腿重傷,便來到日本這裡治療了。而那個中年男人就是劉俊的父親劉元波,也是中國最大製衣公司“遠航有限公司”的董事長,與當初的寧常光是同一級別的超級富豪。
“不要說這些晦氣話,現在的醫療技術這麼高明,肯定有辦法治好你的右腿的。”葉文清來到劉俊的床邊,拿出一個橙子,細心的剝下果皮,把多汁的果肉遞給劉俊。
劉俊高興的拿過果肉,一把放進嘴裡津津有味的咀嚼著,含糊不清的道:“還是清姐對我最好,每隔幾天就來看我一次,要不然我就要悶死了。”()
卻見葉文清臉上的痛苦稍縱即逝,強笑道:“我是你未來的妻子,對你好是應該的。”
“嘿嘿,清姐你不用擔心,等我一過二十二歲,就馬上跟你回中國結婚,到時候,你就能真正成為我老婆了。到時候,我要跟清姐你天天快活到天亮。”看著葉文清那絕代傾城的容顏,劉俊的心臟彷彿都要被蜜糖浸甜了。
劉元波嫉妒的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同樣對葉文清垂涎三尺的他,葉文清的一顰一笑都能讓他氣血沸騰,慾望高漲。
聽到劉俊面不改容就說出“天天快活到天亮”這樣的淫穢之語,葉文清心中的厭惡簡直達到了頂點,卻又不得不死命抑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的臉上表現出任何端倪。劉俊雖然只有二十歲,比她足足小了十年,卻恃著自己的家世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