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早聽說瞿執事能文能武,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那為首者話鋒一轉,道:“交朋友可以,但老夫卻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張彪出聲問道。
“就是這神玉靈脈。”為首者說。
“哪裡來的神玉靈脈?是聽誰胡說的?”蘇陽急忙道。
“大家都是明白人,就不必再揣著明白裝糊塗了吧。”為首者說道。
玉鎖暗道,這魔猴樹竟是神玉靈脈嗎?這麼說昨天早上我拾到的那塊墨綠色石子是神玉了。
那邊張彪已是不耐,大聲喝道:“什麼人敢找古石宗撒野,有種就把臉露出來!”武將的氣勢就爆發了出來。
也不見那為首者如何動作,張彪就覺得自己的氣勢如遇浩瀚大潮,被洶湧捲回。那大潮如此洶湧,張彪連退兩步,憋紅了臉,才勉強站穩。
“武王!”蘇陽驚恐道。
“動手!”為首者說罷,已向瞿合撲去。另外四人,卻是兩個一組,分別撲向蘇陽和張彪。
玉鎖心中驚駭,看來這五個人實力明顯強於古石宗的三位。如果僅僅是蘇陽、張彪被人收拾,他會樂得旁觀。可是瞿合給過自己很多幫助,是玉鎖特別有好感的人,看到瞿合遭到攻擊,他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轟隆隆的雷聲越來越密集,戰鬥毫無懸念的向一面倒,那五人中一個是武王,另四個都是武將,完全壓制了瞿合三人。時間不長,瞿合三人已連連遇險,帶了不少傷。或許是忌憚古石宗的勢力,那五人只想制服住瞿合三人,並沒有狠下殺手。
瞿合知道這場戰鬥要想取勝已不可能,見對方並不出狠手,顯是心有顧慮,便暗暗思忖對策。
蘇陽心中畏懼,尋思著要找機會逃離。
張彪人如其名,確實是彪悍,紅著眼睛的廝殺。他手使一把沉重的厚背大刀,對手兩人一個使棍,一個使鞭。那使鞭的神出鬼沒,已讓張彪著了不少鞭。張彪被打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見使棍那人一棍掄來竟不閃不躲,揮刀直劈使鞭那人。
那為首者瞥見不好,急叫:“老四小心!”張彪刀光閃過,那使鞭的已被斜劈成兩半。與此同時,張彪也被一棍重重的擊飛。落到地上,張彪狂噴出一口鮮血,卻哈哈大笑:“奶奶的,總算出了這口惡氣。”
那邊,為首者一掌把瞿合逼退,如閃電般向張彪縱去。
“當心!”瞿合叫著,緊追而來。話音未落,那為首者掌力微吐,只見一道光柱擊中張彪,頓時把張彪打得**四處迸濺。
“啊!”瞿合大叫著,目眥盡裂的撲向那為首者。
斜刺裡那使棍的黑衣人一棍夾帶著風聲橫掃而至。
瞿合似已下定決心要抓住機會重創為首者,對這一棍並不閃避,而是雙掌齊出,向為首者擊去。
與此同時,卻見一個瘦小的人影一躍而起,出拳如風,從後面擊向使棍的黑衣人。
“哎呦”一聲,使棍者被打得一個趔趄,一棍打偏,棍尖掃過瞿合的腰部。
瞿合雙掌擊出,卻見那為首者帶著冷笑,回手一掌迎上。力量相撞,發出轟然一聲,瞿合搖晃兩下,只覺得氣血翻湧,勉強站住。那為首者卻斜開兩步,卸去力道,冷冷的看著瞿合。
使棍的黑衣人發現襲擊自己的竟是一個半大孩子,不禁氣惱,劈手就抓來。
這半大孩子當然就是玉鎖,他潛行過來,見瞿合情勢危急,便突起出手,化解了瞿合那一棍之危。此時,見那黑衣人劈手抓來,就覺得那手彷彿覆蓋了整個天空,竟避無可避。不禁心中驚駭,武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