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曾想兩人離的太近了,隨著頭的移動,嘴剛嘟起就發覺碰到了熱乎乎的物體,兩人嗖地又分開,知道剛才無意中接了個吻,真是暈死,摔下地洞都會有如此豔遇,難道我註定一生逃開風流命運?
好一會兒兩人都在各自想著心事不出聲,直到敲打地板的聲音越來越近,女人道:“他們會發現這裡。你犯了什麼事,據說東廠的刑具殘酷異常,進去的人就沒有完整出來的時候,你那麼重,不知道會不會更經摺騰一些,我是個女孩子就慘了。”
其實我並不算重,只是摔下的時候慣性加速讓她吃了大虧。我發明的幾大酷刑自己心裡難道還會沒底?不過我再不走運也不會讓自己發明的東西來懲罰自己吧,我對女孩子道:“我沒犯什麼事兒,剛才是無意中掉下來的,你呢,藏在這裡一定不會有好事兒,是殺了人還是謀反不成。”
女孩子道:“都不是,是我天生命不好,本是雙城人卻生得個它國身,所以只有東躲西藏了,不然讓他們發現我只有死的下場。
我沒有深想女孩子的話而是聽著外面的對話聲,膽石對胖海道:“胖檔頭,聽聞東廠最近又查出一批以權謀私的官吏,不知道那名單可否跟小王說一下,當然我不會讓胖檔頭吃虧的,回頭會有孝敬送到你府上。你們東廠是皇帝的眼線,所有奏章 不經百官查閱便可直報皇上,以後我們內八王還要仰仗東廠的各位兄弟呢。”
胖海道:“抱歉了膽小王,你問的事情涉及東廠工作機密,我們廠規有嚴厲規定,誰洩露了機密誰要自己負責後果,我這幾斤肉還想留著多活兩年,以後這種事情你問也不要問起,省得我為難。
膽石陪著笑道:“那是,那是,東廠從兩位二檔頭往下無不兢兢業業一心為皇上辦事,只有一人從未為東廠做過什麼,而且還佔據著要位,這不能不讓我們這些內臣感到憂慮和憤慨。”
胖海突然間翻了臉,他怒喝道:“膽石!你什麼意思,別以為你們王黨的人我們東廠就會怕了,大檔頭怎麼樣我們心中有數,皇上心中也有數,你算什麼東西在這裡嘰嘰歪歪,給我滾!”
旁邊一位百戶和幾名伍長也怒目相向,沒有大檔頭哪有他們今天,況且這裡很多人都是從御馬監出來的,當初趙監官白手起家和大傢伙蹲在草地上吃飯訓練,養馬建房,他若對東廠和御馬監沒有貢獻,那麼其他人更是毫無半分功勞可言,這個死雜種真是欠扁了,要不是看在他老子面子上,一定讓他吃屎坐老虎凳去。
膽石沒想到這些人對自己仇人竟然如此忠心,挑撥不成反而犯了眾怒嚇得他變了聲,“胖檔頭息怒,胖檔頭息怒,是我口無遮攔剛才說錯了話,走,咱們先出去喝兩杯讓我向你們賠禮道歉。”
胖海冷哼一聲走出屋內,不過腳步聲不是回大廳而是轉向旁邊的房間,膽石的聲音緊隨其後響起,他道:“各位兄弟們仔細搜,一會兒我請大家吃宵夜。”
我低聲問旁邊的女孩子道:“他們就是在找你?犯了什麼事兒,說一說也許我會幫上你忙,畢竟剛才你幫我墊了底,要不我非摔傷不可。”
“你?”女孩子語氣中很是懷疑,“你自身都難保吧,還想救我,也不先惦量一下自己份量,東廠的人你得罪的起嗎,沒聽到剛才上面的對話,一個三檔頭連小王爺都不看在眼裡,人家會理你? ”
我笑道:“人不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別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我認識他們的大檔頭呢,你們有什麼過節?我幫你們在中間說合一下。”
女人無聲不過似乎是在黑暗中搖了搖頭,由於超能力的暫時我已無法在黑暗中視物了,接著聽她道:“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本是雙城人卻生得它國身,於是一有來查的人便不得不躲在這陰暗的地窯裡,聽上面的搜查聲音他們似乎對地下產生了懷疑,也許一會兒就能讓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