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無法解決的事情。
“怎麼了?”陸承暄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池小鯉被他忽然開口說話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把手藏在了身後。可藏完了她又想,自己的手裡又沒有什麼東西,這麼緊張幹什麼。於是,她又把手從背後拿了出來。
這一系列小動作被陸承暄看在眼裡,愈發覺得她有問題。
“到底出什麼事了?說出來我聽聽。”
池小鯉想了想,搖了搖頭。
其實她這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憑她如今和陸承暄的感情,其實說出來也沒什麼。她只是潛意識覺得,不想要陸承暄再煩惱這件事了,所以就搖了頭。
可是這個動作讓陸承暄不高興了。
他想,你是妖精我都不怕,還有什麼我會怕!
於是,他微微眯了眯眼,然後掀開了蓋在腿上的毛毯,忽而朝池小鯉傾身而去。池小鯉一愣,往後退了退,剛好退到角落,退無可退。
陸承暄順勢伸出一隻手,抵在她肩側的馬車內壁上,在離她臉一指之外的地方,微微吐息,“說吧。”
池小鯉瞬間血液上湧,心跳加速。
這些日子以來,陸承暄這招對她屢試不爽。只要他在離她特別近的地方說話,她就會思緒混亂,頭腦也不聽使喚了。可這次,她還是緩慢而艱難地搖了搖頭。
陸承暄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
不過沒關係,他還有別的辦法。
陸承暄嘴角露出一絲謀算的笑容,在池小鯉還在搖頭的時候,俯身就親上了她的唇。說是親,其實應該是輕輕咬了一咬。一瞬間,一股酥麻混雜著輕微的疼痛湧上了池小鯉的腦子。
這這這……這陸承暄太知道她的軟肋了!如果上一招是基本屢試不爽的話,這招是絕壁的百試百靈。
就像現在。
池小鯉在心裡舉起了小白旗,繳械投降了。她伸手想推開陸承暄,老實交代的時候,車簾忽然被人從外掀開,一道光線照亮了馬車內部,而鶯歌嘰嘰喳喳的聲音也從外面傳來,“三少爺,三少夫人,侯爺說休息一下——啊!”
伴著鶯歌的驚叫,池小鯉眼角餘光看見燕舞也探頭過來了,然後反應很快地“啪”地一聲打掉了鶯歌的手,車簾子重重地落了下來,擋住外面的光線和……視線。
池小鯉欲哭無淚了。
她方才想推開陸承暄的動作,肯定被她們誤以為是按在他胸口了!啊,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被看到了!
池小鯉慌慌張張推開陸承暄,與此同時,外面傳來燕舞忍著笑的聲音:“三少爺,三少夫人,可以出來了。”
池小鯉尷尬地應了一聲,回頭看見陸承暄又躺回了原來的地方,一副我很虛弱的模樣。果然,等鶯歌和燕舞再次掀開簾子,扶著他們一前一後地下來的時候,鶯歌忍著笑,在池小鯉耳邊說道:“三少夫人啊,雖然……雖然您和三少爺感情很好,奴婢們都知道啦。但是這在馬車是不是不太好?”頓了頓,她瞥了一眼由綠意攙扶著的陸承暄,壓低聲音又說,“何況三少爺身體這麼差,您……您還是注意一下……”
池小鯉抓狂了。
他們根本沒那啥好麼!明明是陸承暄要來“逼供”!再說,他身體差又怎樣,還不是可以這個那個的!
不對!他身體哪裡差了!明明是他來招惹自己的!
池小鯉想解釋,鶯歌卻一副“我懂”的表情,讓池小鯉萬分憋屈。
於是池小鯉決定不搭理鶯歌,轉而去找燕舞。燕舞就顯得正常多了,似乎剛剛什麼都沒有看到,只是對池小鯉說:“侯爺說,從京城到晉城路途遙遠,今夜就先在這裡住一宿。”
順著燕舞的目光,池小鯉看見了前面一座客棧。客棧不大,也就三層,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