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上,疼得他呲牙咧嘴,哀嚎不斷!
一拳,又是一拳,下巴、臉頰、鼻樑、眼眶,只要是能打的地方,她柳欣然毫無一處的放過!
她從來不是個卑鄙的人,專打人面門要害,但是對於黃肅朗,她非打不可。
又是一記勾拳,狠狠的砸在黃肅朗的鼻樑上,鼻樑重創,鼻血頓時湧出,染了滿臉,到處都是。
嫌棄那血染髒了自己,柳欣然一個輕斥,改拳為掌,用力的劈在黃肅朗的頸脖處,便見一個吃痛,黃肅朗腦袋發暈,兩腳顫顫巍巍的站立不穩,晃盪了兩下,欲往後倒去。
柳欣然心知這傢伙已被打得差不多,冷笑一聲衣襟放開,然後順著他倒下的方向,再次狠狠抬腳,直踢胯下,只聽頃刻間,慘叫絕寰,伴著重物落地的聲音,黃肅朗就這麼直直的倒在地上,不住的捂著下身,掙扎翻滾!
一個女子,看著還特別柔弱,居然將他們的公子打成豬頭?而且出手之狠,動作之準,真的到了讓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個女子,好似並沒有一般女子家的嬌羞,瞧她剛才踢人的那架勢,真不知道公子此時那裡會是個什麼光景?該不會是已經殘了吧?
抽著眼角,感同身受,四名手下似有心悸的下意識用手擋住襠部,喉中似嚥著口水,臉露害怕之色。但是,所謂食君之祿,替君擔憂,他們是黃家的家丁,眼見著自家公子被人打成這樣,又怎能不聞不問,袖手旁觀呢?
所以儘管他們心有發毛,但是為了自家公子,他們拼了。他奶奶的他們就不信了,以他們四個大男人,還會怕個十五歲的黃毛丫頭不成?
“林遺音,你找死!”
四人擺開架勢,說罷就要衝來,見此,柳欣然冷蔑的一笑,一把上前抽出黃肅朗的腰帶,然後拿在手上,正面迎上四人。
一個下蹲,躲過一人的揮拳,柳欣然找準時機,雙手握帶,一把繞住那人的脖子,然後用力狠狠向後一帶,便見氣息被鎖,那人只得跟著柳欣然的動作往後一仰,整個人跌倒在地,四仰八叉。
手起掌落,一下子砸在那人的咽嚨處,力度掌握適中,沒有就此要了她的命,而是很“好心”的讓他暫時睡上一段時間。
一人放下,還剩三人,柳欣然一個轉身,側腿橫掃,頓時撂倒一人,然後起身一躍而上,對準那人的肚子就是一拳,力道之大,用盡全力,讓那人只覺腹中一痛,兩眼一黑,這個人暈沉沉的,無力爬起。
轉眼間兩人倒下,柳欣然微喘著氣,慢慢站起,在眼看著剩下的兩人時,她笑容繾綣,食指微勾,話語中竟有著絲絲的輕柔:“過來。”
柳欣然打得興起,很久沒有這麼放開手了。之前林遺音的身子不給力,總是動不動就犯頭暈,得眼花,但是自從那夜的硃砂隱現之後,雖然她現在還是很弱,但是卻能明顯感到身子的力量在慢慢充盈,彷彿之前是被封印了一般,如今封印缺口了,力量便開始漸漸流了出來。
柳欣然不知道自己這樣的比喻對不對,但是林遺音的狀況奇異,這一點她能十分肯定。所以以後若是有機會,她必定要查一查,那抹硃砂,究竟是代表著什麼?
輕淺的示意兩人過來,臉上淺淺笑容。至此,那兩人對望一眼,心裡一股怯意慢慢擴散,這個女人很奇怪,打的根本就不是武功。而是一般的拳腳,照理說這種花拳繡腿對於他們四個來說根本是起不到作用的,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被她使出之後,殺傷力居然會那麼的大?
他們不知道哦,柳欣然根本不會武功,有著的只是前世的近身搏擊之術,但是,就是那種融百家之長,集眾多招式於一體的近身搏擊術,在這個時代,如果不碰上真正的絕世高手,卻也能獨霸一方!
不知道實情,反正已騎虎難下,看著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