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著爆炸了有火光閃現。你們看,好大的一股濃煙啊真是妙極了我們打中了,打中了真是太棒了”一俄軍炮手興奮地跳腳大叫了起來,他一直緊張著的神情燃燒了起來,滿臉都在放著紅光。
“戰果”不停地放炮有戰果了。整座炮臺上上下下的俄軍炮兵神經都為之一鬆,全部的大炮在未接到任何命令的情況下朝著煙柱升起的方向放炮。好像是催促似的,士兵們每放一炮就大聲喊叫著:“真妙對,就這麼放你看……”
“撤,撤——”火箭戰車分隊分隊長高聲的叫喊著。剛才一輛戰車正被一枚俄軍的開花彈命中,瞬時間就起了劇烈的爆炸,整輛戰車和挨著戰車補給火箭彈的雪橇運輸車都在連連的爆炸中飛灰湮滅。
爆炸升起了一股巨大的煙霧,就像是一燈塔一樣,不停地招引著俄軍炮彈落來。
因為火箭戰車的危險性所有每一輛戰車和雪橇運輸車之間都間隔著巨大的空隙,這一次爆炸雖然劇烈,但並沒有傷到別的車輛和雪橇運輸車。分隊長看到一枚接著一枚打來的俄軍炮彈後,可不願意讓自己的手下數量再減,當即命令分隊剩餘的三輛火箭戰車和相配屬的七輛雪橇運輸車立刻轉移位置。【沒輛火箭戰車兩輛雪橇運輸車配置】
煙柱沒有後繼力很快就被寒風捲散,但是吃了這麼一個大虧,重炮群像是給火箭戰車部隊找面子一樣,分出一部分火力重點落在了那個活躍的俄軍炮臺上。
不斷地隆隆作響的炮聲震耳欲聾,每一次射擊都使大地顫慄。
阿古達木耳聽著頻頻響起的可怖的轟鳴與喧囂聲,並且還需要留心手下的弟兄和注意上面不時下達的指揮,所以他沒有體會到一點炮戰的恐怖感,也沒有想到,有可能下一秒鐘一枚俄軍的炮彈就會把他殺掉或是使他身負重傷。相反,在炮戰越來越激烈時他變得越來越快活。作為一個蒙古人,阿古達木之不僅少見的成為了軍隊炮兵的一員,更在炮兵團中做上了連長的位置,就是因為他發自內心的喜愛大炮,喜愛大炮的轟鳴作響聲。彷彿覺得,那就是他一聲的摯愛一樣。
因為從四面傳來大炮發出的震耳欲聾的響聲,因為己方的炮彈**而出時的呼嘯聲和爆炸聲,因為看見炮兵們汗水直流,滿面通紅,卻依舊片刻不停的在大炮周圍忙忙碌碌,因為看見敵人和戰馬流淌著鮮血倒在地上,看見敵人的陣地上冒出的硝煙,看到敵人在自己轟隆的炮聲中一敗塗地——因為他腦子裡經常看見這種種遐想,所以他的腦海中形成了他自己白日做夢的慣性,戰場上的炮聲能夠使他在享受到一種特別的激動和刺激。
一個師的俄軍不是那麼容易吃下的,薩拉托夫戰場上首先消失的並不是俄軍的步兵,反而是他們的騎兵——哥薩克。
在第三師騎兵團和第二十四師騎兵營的聯手絞殺下,僅僅大半天時間薩拉托夫的哥薩克騎兵不是魂歸天國,就是逃之夭夭,再或是避入薩拉托夫城中。
因為中華軍在烏拉爾河、在鄂畢河、在北海等等哥薩克聚集地上清掃了哥薩克們全部的財產,把他們的遺屬一毛不剩的趕到了伏爾加河西岸。現在的伏爾加河戰場上,哥薩克騎兵對中華軍的抵抗和敵視是尤為的激烈。
畢竟哥薩克的形成就是因為在過去他們不願意向封建領主們納稅,私人財產在哥薩克眼中是極具分量的。而中華軍的所作所為卻是徹底剝奪了他們的一切財物,這簡直是不共戴天之仇。
【哥薩克在行軍中,通常會保證佇列末尾有一支15-20名騎手的殿後力量,由一名作風嚴厲的軍士指揮,否則“整個部隊的1/3都可以因為一千個不同理由掉隊”。1814年法國戰役期間,從巴黎到頓河的一千公里路線上就可以找到一整串這樣的掉隊者。他們忙著把自己的戰利品經過無數層人手運送回老家。而且哥薩克軍官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