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旋律在我腦海中次第出現。
“你手中的感情線是不肯洩漏的天機,那也許是我一生不能去的禁區,我到底在不在你掌心還是隻在夢境中紮營,在茫茫的天和地尋覓一場
未知的感情。”
“愛上你是不是天生的宿命,深夜裡夢裡總都是你倩影,而心痛是你給我的無期徒刑。”
“攤開你的掌心握緊我的愛情,不要如此用力,這樣會握痛握碎我的心,也割破你的掌你的心。”
我就那樣蜷縮在被窩中,一遍一遍地來回聽著。
其實很多通俗歌曲可能並沒有太高的藝術價值,但卻往往就是那麼一小段旋律,那麼幾句歌詞在某合情緒點上與你高度暗合,這種暗合,可
能讓人幸福的微笑,也可能讓人黯然神傷,淚流不止。
“心痛是你給我的無期徒刑”,我不知道,這個無期徒刑,究竟是小許給了我的,還是我給了他的。我只知道在這樣的深夜當中,我第一次
覺得孤獨,那種孤獨是侵入骨髓的,彷彿是伸出手去卻挽留不住我所至愛的人離我遠去,只剩下我在寥闊蒼穹下孑然前行,茫茫然不知去處
。
明天一早就要回學校了。
兩個寒假,感覺迥異。
去年的寒假,還沒開始的時候,自己就在盼望著它快些過去,而這才短短的一年時間,今年的寒假,卻又怕在它的結束,因為害怕重新回到
校園,因為我不知道如何面對那張曾經陽光現在卻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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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又覺得有一些懊惱,我怎麼變成這樣了呢?我不想看到自己變成現在這樣婆婆媽媽,悲悲慼慼,像他媽一個十足的怨婦。他要拒絕就讓
他拒絕吧,他選擇什麼樣的生活我大可以尊重他的選擇,何苦拿自己的快樂當作他自我封閉的殉葬呢。
我有我生活,至少我應該嘗試著不去想他,關於他的一切,我完全可以不聞不問。
那個時候天真地以為,沒有他,我一樣可以快樂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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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老嚴,我媽出院了,醫生說她的病徹底好了,特別奇蹟吧?”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一刻,所有的陽光感覺似乎一下子全部回到小許的身上。
他興高采烈地告訴我這個訊息,快樂的、興奮的就像一個走出陰雨的孩子。而我竟然一時間也高興得不知道怎麼才好,只是不停地說,真好
,真好,現在一切都過去了。
大家都上晚自習去了,當時小許的宿舍裡一個人也沒有,屋裡的燈光柔和的像把宿舍中所有簡單的擺設蒙上了一層通透的紗。
興奮的小許突然一把抱住我,雙臂穿過我的腰,兩隻手重疊地壓著我的下體。
幾乎有半年多的時間我們沒有在一起了。小許好像完完全全地變了一個人,他在我的背後,輕柔,似乎又有些蠻橫地將嘴中溫熱的氣息置放
在到我的耳際,他的舌尖輕輕柔地滑過我的耳根,我的頸項。
他的舉動讓我覺得有些怪怪的,但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暈眩,身體裡面似乎有一種力量在急速地升騰。
我向後仰著頭,與小許的頭緊緊地挨在一起。小許的手我從的軍褲上往上摸索著,穿過我的軍裝,慢慢地滑到我的胸前,似乎是在用力地摩
擦,擠壓。
可能是對這種姿勢覺得有點不太習慣,也可能是覺得在宿舍裡怕有人來太緊張,我極力地控制住自己,掙脫小許的手,轉過身來看著他。
重新清澈的眼神當中似乎有一種歉意,小許就那樣目不轉睛地盯著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