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杜晟也不再把住剛才的事不放,表情嚴肅了起來,“有人說阿瑜品行不端,和離後因寂寞常與不同的公子哥混在一處,言行不檢,已非昔日的盛京明珠,難承貴女之典範。又道她乃和離之身,不應與閨中女子們同處文會中,再加之其在文會中傳播浮糜之藝,好姑娘都應遠離她以潔身自好。”
杜晟皺著眉頭道:“目前有些不明真相的高門夫人勒令自家姑娘,不許再去參加文會了,遇見阿瑜也要遠著來。我道你與阿瑜關係好,此次回京參加餘平公母親的八十壽宴,前去的門第眾多想必不會太平,你轉告阿瑜,讓她心裡也有個準備。”
杜珂聽的氣的滿臉通紅,憤憤道:“何人傳出的穢語!阿瑜做了什麼了要被如此指責?她一向清清白白,都是那些人心裡有鬼!是嫉妒!”
“好好我都知道…阿珂你別激動,你的小姐妹那麼聰慧,總不會叫人欺負了去。”杜晟見妹妹氣的渾身發抖,有些後悔講給她了,應該直接告訴衛瑢,讓他去告訴他妹妹了。但又擔心那個沒腦子四肢發達的傢伙,會悶不吭聲,一個人先去不分青紅皂白地把所有有嫌疑的人都揍一遍再說,反而會把事情鬧的人盡皆知。
唉,又不是自家事,他倒是操碎了心。
“就是她看著聰明,實則是個能忍則忍的老好人性子!常常叫人乾瞪眼生氣!”杜珂說著眼淚都下來了,“你說阿瑜那麼隨和的姑娘,怎麼就有人總是不放過她呢…”
杜晟好一頓安慰,才把妹妹送了回去。
衛瑜與東陵依依原地等了許久,見杜珂一副剛哭過的模樣,擔心地圍過來詢問。杜晟並不解釋,點點頭就轉身走開了。
一路上怎麼問都不開口,直到一同回到杜珂的住處,秉退了所有婢女家僕,三個姑娘關了門坐在床上說悄悄話。
杜珂紅著眼睛看著衛瑜,把方才杜晟的話又講了一遍。說完自己又忍不住小聲哭了起來,東陵依依立馬就變了臉色,直怒道絕不能放過這傳謠言之輩。
反倒是衛瑜神情還較為平靜。
“阿瑜…你要是心裡難過,就說出來,哭一哭也好…別憋著…”杜珂抽嗒著。
“你都替我哭完了,我再哭有什麼用?”衛瑜掐掐她的臉。
“衛瑜!這次都讓人欺負到頭上了,你不能再隨便就算了!”杜珂推開她的手,生氣道。
衛瑜還是第一次見柔弱的杜珂真的生氣,手停在半空中愣住。
“阿珂你冷靜些,咱們先想想那人是誰,壽宴那日若有人挑事又該怎麼辦才是要緊。”東陵依依見氣氛不對,急忙打著圓場道。
杜珂推開後就有些後悔,一時也有些尷尬,只得接著東陵依依的話道:“…那人像是瞭解文會的,難道是文會中人?……不會是楚歌吧?”
“也有可能是極熟悉阿瑜的。”東陵依依道,“阿瑜你好好想想,有沒有得罪過什麼身邊之人?”
衛瑜阻止她們繼續推測:“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切壽宴那日自會揭曉。我心裡有數,放心吧。”
“你知道是誰幹的?”杜珂疑惑道。
衛瑜不語,露出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第五十一章 壽宴遇舊人
行了半天的車程,衛瑜和衛老先生趕在太陽落山前回到了鎮國公府。晚膳後,衛老先生早早去房間休息,衛瑜被朝容長公主叫去了房間。
“孃親…”衛瑜親暱地偎在她身邊,許久不見也很是想念。
朝容長公主撫著女兒柔軟的長髮,慈愛道:“在別莊住的還慣嗎?累不累?”
“好,都好,天天泡泡溫泉騎騎馬,可快活了!孃親也應該一同去的。”
“皇后安排的,我去湊什麼熱鬧?”朝容長公主模樣淡淡,見女兒氣色不錯,又笑著問道:“